南椿抬起頭望著天花板,上了椅子的南椿,開始在天花板上亂摸,敲著,她發現竟然是悶響的空氣流動聲音。
難道,真的還有第三層?
閣樓……
南椿想到母親和陳家的秘密,不由開始卯足勁兒尋找。
她敲擊著天花板的沒處角落,掉下一層層灰。
直到她發現吊燈似乎暗藏玄機。
金色的吊燈處處透露著華麗和高貴,吊燈的燈罩上帶著小鑽石的流蘇,一穗穗地從她腦袋上劃過。
琉璃光穿透眼眸,她觀察著吊燈,發現燈似乎可以拆卸。
南椿試著扭轉燈管,這時候吊燈猛地朝懷裡一沉,她趕緊穩住身體把吊燈放在地上,看著碎屑的塵土落在臉上。
她抹了抹臉,凝望著天花板的一個正方形的窟窿。
塞的下一個人。
南椿踩著凳子,很輕易就爬了上去,她撐著閣樓的地板,努勁兒上了閣樓。
這是一個很小的房間。
很狹窄,隻能容納小孩子的身高來回走動。
南椿攀爬著在閣樓間觀察,狹小的空間堆積著很多的東西,不過有一幅畫很引人注目,畫被用黑色絲絨布罩的嚴嚴實實。
她爬到那幅畫前把布掀開,看到了畫上的內容。
是一個女人,很漂亮,膚若凝脂,舉止優雅,看樣子是學過芭蕾舞,因為她的天鵝頸很優渥。
南椿輕抬起指尖觸摸女人的臉,總覺得眼熟。
可她又想不起來。
難道是母親?
可母親在她的記憶力蓬頭垢麵,脖子雖長,但因為要乾苦力所以脖子已經呈現出彎曲狀,她喜歡佝僂著身體走路。
不愛抬頭看人。
那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