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椿又變成了小透明。
敬酒的時候,陳訴拿著酒來找自己,她想要避嫌就應付地喝了幾杯,沒想到被陳訴又喂了幾杯酒。
南椿一時之間沒辦法,隻好找個借口走開了。
她去衛生間,發現沒有陳老爺子在,她就是進入狐狸堆的小兔子,麻煩重重。
這個訂婚宴她得空席才行。
隻是要去哪?
南椿思考著,想到了陳家的閣樓。
賓客滿歸,她們總不能會去上麵找自己。
南椿偷偷溜上樓,躲進了閣樓內。
她身材嬌小,很快就鑽了進去。
南椿這次學聰明了把幅度擺小,她幸好沒穿禮服,這樣方便在閣樓裡穿梭。
除了那張畫之外,就是一些落了灰的物品。
南椿沒把注意力在放在那些東西上,而是看上了閣樓最裡麵的一個小梯子,她爬上去,看到上麵有一箱的東西。
她輕拿輕放,看著箱子裡的物品。
是一些小玩意,除了這之外還有一份財產分割書,這份財產分割書上拿錢最多的人是一個叫陳楠的人。
陳家有血緣的關係都排在後位。
而陳旭則一分錢也沒有。
陳楠……楠楠……難道就是陳老爺子口中念念不忘的人。
陳桉聽到這個名字反應那麼大,是不是因為她和陳楠有恩怨。
這份財產分割書就是他們之間的恩怨。
南椿想到這些,趕緊在箱子裡找。
翻開後,就是一些瑣碎的生活用品,不過最下麵壓著的是一張照片。
照片泛黃,女人的頭被人裁剪掉,隻剩下身子。
她在舞台表演著,旋轉跳躍,閃光燈在旁,似乎是一位跳芭蕾舞的女人,難道是那幅畫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