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關懷地湊近想要幫南椿看眼睛,被南椿直接推開:“陳訴,你現在是我的哥哥,我是你的妹妹,請你不要在做這種事情讓人誤會。”
“讓誰誤會?”
陳訴冷笑了聲。
南椿欲要說話,陳訴強行拽著她的手:“我告訴你,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前女友,上次和你上床還沒嘗到滋味……”
“陳訴!”
南椿壓低了聲音喊,但是他毫不在意。
一雙眼睛盯著南椿被陳訴拉扯的行為,南椿與他對視上,他不為所動地看著。
南椿大概是被那雙眼睛的冰涼所感到震驚,她使出全身力氣把陳訴推開,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陳訴,你彆忘了,你現在訂婚了!”
陳訴捂著臉看著南椿:“訂婚怎麼了,你不照樣還是我的囊中之物?我們同住一個屋簷下,我想要你還不是手到擒來,南椿……你就乖乖的跟著我,不好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去拽著南椿的手,似乎沒有因為這一巴掌生氣。
南椿不理解陳訴的行為,甩掉了他的手冷壓低聲音:“你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告訴宋霖!”
陳訴本來的好興致也被攪沒了,冷臉直接走進了彆墅。
她看了一眼離開的陳訴,這才放心的走到賓利前。
李稚正在抽煙,他冷掃了一眼南椿:“過來。”
他就這麼看著彆人羞辱自己,倒也能沉得住氣。
似乎她就是個不足掛齒的小玩意兒,想要就要而已。
李稚吞吐煙霧,看向南椿:“你進陳家也為了錢?”
他正煩著。
沈汝城說他對南椿一點都不了解,不知道她為什麼缺錢,更不知道她為什麼處心積慮要進陳家。
明知陳家對她不好,還要涉險。
為了錢,就好像他和物質掛了鉤,似乎在南椿心裡無足輕重。
他不喜歡,可又找不到原因。
他想南椿心裡得有他,填滿所有,可南椿心裡似乎藏著事,就是裝不住他,就連鬨得最大的那一次,還是因為他說的話太狠太絕。
她對自己保留戒心,又設了防備,像渾身都長滿刺。
李稚也不知道怎麼了,從送林婉離開的時候,腦袋裡就老想著南椿。
他覺得是南椿給了他初戀的感覺。
也就是林婉帶給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