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拍了一下,南椿轉臉看到了身後站著的陳訴。
她鼓著腮幫,酒水在口腔迂回,撐的臉頰像是青蛙一般可愛嬌俏。
“你嘴上不承認,可還不是跟蹤到這裡來了?”
南椿沒忍住,威士忌噴出,她被嗆咳嗽著,看著陳訴:“咳咳……誰給你的自信?”
“難道不是嗎?你就是因為宋霖和我訂婚的事情心中不滿,但是又不想真的和我斷了,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我,欲擒故縱?”
南椿:“……”
她算是理解了普信男這一詞彙。
南椿懶得搭理陳訴,轉過身繼續喝威士忌。
朋克的音樂帶著悶鼓聲在會所內回蕩,她享受著音樂和酒精,全不在意身後那隻死纏爛打的蒼蠅。
“南椿,你就彆裝了,一次兩次那是巧合,三次四次那就說明你到底還是沒忘了我,不然為什麼不敢見我?”
她閉上眼正沉醉著。
突然,手裡拿著的酒杯被人突然拿走,被人狠狠推搡了一下。
南椿身體傾斜差點倒在了陳訴身上,她看到宋霖瘋了一般地拉扯著她的大衣,再到衣服淩亂,混亂間撞在吧台上的石英壁,她腹部一痛。
南椿捂著肚子,被宋霖揪扯著頭發。
傾瀉而來的惡毒詞彙都朝南椿砸來。
“你要不要臉!我都和陳訴訂婚了,我現在都懷孕了,你還和他搞在一起!”
“你這個賤人!”
若不是跟到這裡,親眼見到,宋霖幾乎就要瘋了。
這邊的動靜有些大,引來了徐涵。
她看了一眼陳訴譏笑道:“你的老婆就這麼沒素質嗎?當著我的麵在我的聚會上大鬨?”
“你閉嘴!”陳訴還在旁攔著。
徐涵冷笑著看戲:“嘖嘖,真是夠活該的,出軌南椿找了個母老虎進門!”
“你說誰母老虎,是她這個賤人勾引我未婚夫!”
她故作矯揉造作地捏了捏鼻子:“不知道是誰的口氣這麼大,都熏到我了?”
南椿忍無可忍,直接拿起酒杯就朝宋霖砸了過去。
她被砸的摔在了地上,再然後她捂著肚子開始喊疼,痛苦的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打滾。
南椿冷冰冰道:“彆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