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哥,我一部劇都拍完了,你有沒有時間,約出來一起啊!”
沈汝城在電話裡,散漫著問。
李稚正在辦公室裡開視頻會議,國外的幾家公司正在商討新的方案,而他正在篩選合適公司的方案。
“我沒時間。”
“彆啊!你不能總把心思放在工作上,這些天林婉一直給我打電話,說要約你呢,你不看我的麵子,也得看看她的麵子吧。”
李稚微動眸色,半晌後說:“什麼時間?”
“就今晚八點。”
“嗯。”
……
“最近這段時間你被黑,我特意用了小號,跟這些黑你的粉絲大戰了三百回合!”錢寶寶笑著對南椿說道。
南椿掃了一眼不正經的錢寶寶淡聲:“我都不介意那些事,你也不要在我麵前提了。”
“真是可惡,你長得這麼好看,按道理說很吸粉的啊,怎麼都是一群……黑粉啊!”
錢寶寶不滿的撅著嘴。
南椿彎了彎唇角,溫婉笑著:“好了,我們今天是出來玩的,不要被這些煩心事打擾心情。”
“你說得對。”
兩人逛到了晚上,期間被路人拍了照片。
最後去了一家KTV。
本來就是錢寶寶提議的,可錢寶寶一首歌也不願意唱,非要南椿自己上去唱。
南椿除了跳舞好,喝歌是五音不全,唱一首歌能跑調到大南西北。
把錢寶寶整樂了。
南椿因為開心多喝了幾杯,有些不省人事。
她醉醺醺地打開了手機,錄著錢寶寶在燈光下跳舞的視頻,南椿見她跳的不好,走到錢寶寶麵前說道:“我……我來!”
南椿把手機擺在茶幾上,就走到了桌前。
“對對,你是專業的。”
南椿打了個酒嗝,她放了一首英文歌。
隨後在五光十色的昏暗燈光下,翩翩起舞。
除了會芭蕾,南椿會的舞種很多,她先是跳了探戈,熱情和激情展現,而她一直鮮少出現的另一麵,也慢慢的表現了出來。
在音樂下,南椿的舞越來越快,錢寶寶看著舞,如癡如醉。
接著,她換了一首歌,是首慢音樂。
南椿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她臉頰處出現薄薄的一層緋紅,閉上眼,好似站在了劇院的舞台上,悉數十年來,她似乎沒在人前跳過她最擅長的芭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