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的給錢就能得到的話,那層朦朦朧朧的濾鏡好像也就徹底消失了。
車子全封閉模式,窗戶上也貼了防偷窺膜,外麵是根本看不見裡麵的情況的。
霍木鬆朝著車窗玻璃敲了好幾下,喊道:“喻遙?出來,我有話想對你說。”
喻遙聽到聲音下意識的想去坐到旁邊的副駕駛上。
不滿意她的亂動,靳澤承手繼續向上,捏了她一下,力度雖然不大,但是那兒的肉過於嬌嫩,輕輕一碰都起了紅印子。
喻遙疼的嚶嚀了一聲。
這聲音飄進外麵霍木鬆的耳朵裡,他徹底不淡定了,拍玻璃的動作都更重了一些。
似乎還有意想把屋子裡睡著的人都給吵醒了。
喻遙打了身下的男人一拳,“你快讓我下去,別一會兒真的都把大家吵醒了。”
那她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靳澤承雙手扶住了她的腰,故意動了一下。
車子在震,喻遙下意識的就趴到了男人肩膀上。
外麵的霍木鬆人都傻了。
一時間腳有千斤重,怎麼邁都邁不開。
喻遙哀怨道,“我和他接下來還有對手戲要拍呢,你這樣讓我以後怎麼麵對他?”
“那你讓他離開。”靳澤承低聲說道,“不然我也不能保證我接下來會做點什麼。”
清了清嗓子,喻遙直起身子對著外麵說道:“霍木鬆,時間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睡……”
她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完,嘴唇就被男人給堵上了。
腰直接撞到了方向盤,靳澤承像是故意留給了她說話的間隙,她嬌聲埋怨著:“你乾嘛呀,我都被頂到了,疼死了。”
語氣過於曖昧。
霍木鬆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他不是沒有過女人,成年人之間也不是完全在乎於任何單純的情結,但凡這車上坐的是別的男人,他可能直接路邊撿塊石頭就把車窗給砸爛了。
但偏偏這個男人是靳澤承。
以他的身份也隻是以卵擊石而已。
外麵煩人的蟲子離開了,靳澤承拍了拍小姑娘的屁股,示意她可以坐到旁邊副駕駛上去了。
喻遙撇了撇嘴,爬的時候腿不小心碰到了樣東西。
硬的可怕。
她尷尬的笑了一聲,像個純情小女孩一樣人畜無害的問道:“這麼晚了,你要帶我去哪兒呀?”
男人發動了油門,淡淡的說道:“開房去。”
麵對如此理直氣壯的回答,喻遙唾罵道:“變態!”
大半夜的來找她竟然隻為了那種事情!
她還以為他是特意來向自己解釋來的。
靳澤承單手搭在黑色方向盤上,姿態慵懶,痞痞的問道:“不喜歡?”
“那不然試試旁邊這片玉米地?”
喻遙:“……”
她扯緊了安全帶,直到人都被丟到床上時,才突然想起來:“靳澤承,你送我回去,我節目還沒錄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