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外的時候也是天天電話短信沒完沒了。
要不是知道他做事狠戾的性格,湯以安好幾次都想罵靳澤承是個妻寶男。
喻遙悠悠歎了一口氣,“我確實很想懂一下柏拉圖。”
湯以安秒懂,鄭重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咱們什麼時候出海?用你性福換來的娛樂,我一定倍感珍惜。”
“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能吧。”
喻遙本來是不想讓靳澤承陪的,她覺得自己和湯以安玩就夠了,到時候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叫上幾個帥氣的男模,日子過的不要太舒服。
但是靳澤承不肯,還罵了她一句“小沒良心的”。
這不,今天加班加點的在公司處理事情,就為了把明天的時間都騰出來。
……
此刻,遠庭集團樓下。
喻晴一臉糾結,想了想自己吹牛後被拆穿的丟臉後果,還是選擇咬著牙走了進去。
她上個月和幾個同學吹牛說喻父送了自己一艘遊艇,等哪天有空可以請她們出海玩。
誰知道那幾個女的還真的把這話放在了心上,一查最近這幾天都是非常舒服的天氣,說什麼也要讓喻晴帶她們出海玩。
喻晴壓根兒不敢和家裡提買遊艇這種事情,雖然說瘦不死駱駝,但是喻氏集團這些年全靠仰仗靳澤承,家裡買幾輛車的小錢是有的。
買遊艇,簡直天方夜譚。
本來是打算以“忙”為借口,拒絕那群女生來著的,但是她偏偏在廁所門口聽見了她們討論自己打腫臉充胖子,還說自己的氣質很窮酸,根本配不上喻家小姐的名號。
喻晴知道如果這次自己再拒絕,隻會讓身邊的人背地裡更變本加厲的瞧不起她。
她想到了之前喻遙在朋友圈裡發了愛靳澤承的文案,配圖是一把遊艇的鑰匙,所以她就想來求求這個男人,讓他把遊艇借給自己用一下。
誰料前台根本不放行她。
喻晴扯著嗓子喊自己是靳澤承的家屬,前台見她一身名牌,擔心她說的可能是真的,便叫了助理蔣遠下來。
得知她的來意,蔣遠覺得根本就不需要去請示靳澤承,直接說道:“靳總送給了太太,那就是太太的私有物品,喻晴小姐如果想要借用,應該去聯係我們太太才是。”
喻晴氣的半死,她就是因為不想求喻遙才會來這裡的。
接到喻晴退而求其次,想跟著她帶朋友一起出海玩的電話時,喻遙剛在湯以安家洗完澡敷麵膜,她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問道:“你就不擔心我把你踹海裡去?”
“喻遙,我們到底姐妹一場,如果你連我這個忙都不幫的話,我就去告訴爸媽了。”
“你去告訴唄,反正是你死要麵子活受罪。”喻遙撥弄著自己的指甲,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流聲,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帶你玩也不是不行。”
喻晴見她鬆口,想要美滋滋的掛斷電話。
不料那邊繼續說道:“一個人五萬,待會兒我發你收款碼,今天晚上你付完錢,明天我就帶你一起出海玩。”
“你怎麼不去搶啊!”喻晴對她這種強盜行為感到鄙夷。
她手頭確實有些零花錢,但是加上她自己一共四個人,這二十萬去的太快,她是真的心疼。
喻遙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這不是在搶嘛……”
約莫三分鐘後。
浴室裡原本正放著hiphop歌曲的手機突然停止了播放,緊接著響起一道全世界最美妙的女聲:“支付寶到賬二十萬元。”
湯以安尖叫。
她真的要猝死了。
上午在電腦上搜索猝死前的征兆,她隻有一條出現幻覺沒中。
現在好了,幻覺來了,她得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