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遙被鬆開了繩子,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去廁所漱口,剛才那臟領帶真的是把她惡心壞了。
幾個保鏢麵麵相覷,在思考著待會兒要不要把這個事情也如實稟報給靳總。
但說實話,他們跟著喻遙很多年,比起靳總,更害怕的其實是這位靳太太,誰讓她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保鏢們很識趣的把胖男人給五花大綁到了靠背椅上,喻遙用紙巾擦著濕潤的嘴角,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胖男人一臉驚恐:“你到底是誰?你想乾嘛?”
“蠢貨,這是我們靳太太!”保鏢中一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直接踹翻了靠背椅,好在這椅子質量很好,兩隻椅角斜著靠在了床邊,坐在上麵的胖男人被迫仰躺。
喻遙半蹲了下來,長發被勾到耳後,露出了一大片白嫩細膩的皮膚,她從廁所拿了一把一次性的剃須刀,鋒利的刀片慢慢在這個男人的脖頸上滑動著。
“靳……太太……”胖男人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語氣顫抖:“是我…是我有眼無珠…您放過我吧。”
喻遙似乎很享受他這樣卑微到塵埃裡的求饒,笑容明媚又張揚,帶著動人心魄的絕美:“噓,既然是在海上,那我們玩個遊戲怎麼樣?”
幾個保鏢最多想到最為變態的方法也不過是把這個男人給掛到外麵的欄杆上去,要麼讓他在高處飄蕩,要麼在海裡被拖行。
但沒想到靳太太省事的很。
喻遙拿了一塊毛巾鋪在胖男人的臉上,她讓保鏢去接了一壺水,站直身體,慢慢的從高處往那乾毛巾上倒水。
起初還好,隨著整張毛巾被浸濕,胖男人逐漸意識到了自己沒有辦法呼吸,他口張的越大,鼻子越用力吸氣,那種溺水的窒息感就越充斥全身。
大腦都快要失去意識了。
邊上站著的保鏢全部都倒吸一口冷氣。
也沒見太太拍過古裝戲啊,竟然還知道這種酷刑。
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胖男人掙紮的動作越來越小。
直到他真的瀕臨死亡,喻遙才一把掀開了那被水濕的都變得很沉重的毛巾。
男人立馬驚醒,大口的揣著粗氣,小小的眼珠裡溢滿了對喻遙的害怕,就連身上的汗毛都全部豎起了。
這兒能折磨人的工具不多,喻遙歎了口氣,“你那同伴怎麼還不回來?下一個遊戲我們玩什麼呀?”
“不…不要…饒命啊。”胖男人嗚咽著,都已經哭出聲了。
雖然他這輩子的生命還沒有走到儘頭,但是他已經意識到自己人生做過最大的錯誤,就是去招惹喻遙。
麵前的這個瘋女人笑的如同嗜血的罌粟花一樣張揚肆意,明明是含著一汪春水的眼眸,但卻比任何人都殘暴。
外麵總算傳進來一道不耐煩的女聲,“你們兩個男人連個女人都搞不定?一群廢物!”
跟在喻晴身後的瘦男人眯眯眼,不說話,等著待會兒要她好看。
喻晴先走進房間,被眼前這“浩浩蕩蕩”的景象頓時嚇得說不出話,她瞥了眼椅子上毫無生氣、臉色慘白的胖男人,下意識的想要往外麵跑。
沒想到剛進來的瘦男人撞到了她的後背,然後立馬有兩個黑衣保鏢把臥室的門給牢牢關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