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地出了那麼惡劣的事情,胡導也真是頭疼的不行,先把樣片送給了剪輯師,準備再看哪兒的素材不夠,然後酌情補拍。
所以喻遙現在又成了自由身,回來這幾天也不知道羅建國在忙什麼,已經很久沒有工作上的聯係了。
既然有假期就好好休息,喻遙向來在人生享樂這一方麵活得特別透徹。
然而第二天一大清早,她還是被靳澤承給吵醒了,男人率先洗漱完,上半身隻穿了一件白襯衫,領口的兩粒扣子沒扣,脖頸線條流暢硬朗。
“今天跟我一起去公司,嗯?”男人拍了拍蜷縮在床上的一小團,默默把房間的中央空調給關掉了。
那日坐直升機消失不見的男人到現在都沒有查到一絲線索,他不太放心小姑娘一個人在家,而且一回來,喻家那對母女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指不定收到風聲了上門來鬨。
雖然有保鏢,但他也不想喻遙受到任何一絲委屈。
誰知躺在床上的小姑娘根本不買自己的賬,還不耐煩的伸了伸腿,往他的身上踹著。
從小到大起床氣都是這麼嚴重,以前上學,喻家傭人最害怕最頭疼的就是叫這位大小姐起床,雖然她平日裡可可愛愛,尊重每一個人,但隻要自己沒睡到自然醒而被吵起來的話,完全可以六親不認。
所以到後來,敢在大清早進喻遙房間的隻有靳澤承一個。
以暴製暴,靳澤承見她如果要發脾氣,會比她還要凶。
結婚後這種情況倒是慢慢少了,一來不用去上學,隻要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他是由著這小姑娘睡懶覺的,二來他公司忙,每天早上例會開都看不完,根本沒時間在她身上耗。
畢竟叫喻遙起床真的是一件大工程。
不能威逼,但利誘這招什麼時候都好使,靳澤承捏了捏床上小人帶著嬰兒肥的臉頰,好笑的說道:“聽蔣遠說你昨天看上了一塊百達翡麗的表,你今天乖乖跟我去公司,晚上我讓人送到家裡來怎麼樣?”
喻遙的眼睛一秒睜開,都不帶任何猶豫的。
聽蔣遠說?蔣助理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她好像也就昨天晚上在靳澤承病房裡翻時尚雜誌的時候,無意間說了句“這表真好看”之類的話吧,這個蔣助理未免也對生活的觀察太過於入微細致了一點。
真是太喜歡這種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喻遙很快就換好了衣服,薑黃色的棉麻短袖,下擺很寬鬆,露出了點肚子,下裝是同色係的休閒褲,小白襪、小白鞋,整個人跟從大學校園裡走出來的女大學生簡直一摸一樣。
她沒化妝,長發也隻是簡單的綁了個高馬尾,別在頭上的的蝴蝶結發卡青春明媚。
和靳澤承的西裝一點也不搭配,甚至瞬間拉開了好幾歲的差距。
“我這樣穿,喊你一聲靳叔叔可以吧?”喻遙坐到邁巴赫的後座,故意扭扭捏捏的問道。
靳澤承把手裡的三明治遞給了她,淡淡的說道:“你要喜歡,喊我爸爸都行。”
這男人還真是會占便宜,喻遙都不想搭理他,撕開三明治外麵的保鮮袋咬了一口。
因為積壓了很多天的文件沒看,所以靳澤承一上車就開始忙工作了,剛才下樓匆匆在桌子上拿了一塊三明治給喻遙,沒來得及顧上自己。
喻遙有些擔心他的胃,把手裡吃剩下的三分之二的三明治丟了過去,“我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