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靳懟懟(1 / 2)

見到了靳澤承,喻遙才覺得自己有了底氣,她什麼也顧不得了,癟著嘴掉眼淚,嘩啦啦的跟不要錢似的。

“嗚嗚嗚黑虎不在了……”

靳澤承直接抱住了她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腰間,輕輕拍著。

來的路上和司機通了電話,了解到了一些情況,好在小姑娘及時止步,沒釀成什麼嚴重的錯誤。

她這麼乖,剩下的事情他來處理就好了。

靳澤承接過蔣遠遞來的保溫杯,蹲在地上正好和坐在沙發上的喻遙平視。

他用指腹摩了摩小姑娘通紅的眼尾,心疼的不行。

記憶之中,喻遙像這樣哭的傷心難過的畫麵好像隻有兩次,一次是那位表妹自己從自行車上摔下來,他當時凶了她,那眼淚直接“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還嘶啞著說再也不要理自己的那些氣話。

還有一次則是喻父喻母找到了親生女兒,親自去鄉下接喻晴的那一晚。

小姑娘偷喝了酒,在房間裡酩酊大醉,一見到他來,立馬和條鼻涕蟲似的黏上來,因為哭的太凶,整個人都在顫抖著問他:“澤承哥哥,遙遙以後是不是再也沒有爸爸媽媽,沒有家,成了誰也不要的孩子了?”

她哭的真的太厲害,靳澤承記得自己把她抱到床上後,睡夢裡她都在哆嗦著。

那晚是一起睡的,平常睡相差到能把枕頭和被子一起蹬到床下的小姑娘,那一夜裡毫無生氣,直到天亮還皺著眉窩在他的懷裡。

大概也是從那晚開始起,靳澤承想給她一個家。

怎麼會沒人要呢,他放在心尖上疼都覺得不夠。

“好了,不哭了,喝點水。”靳澤承打開保溫杯的蓋子,他常年來除了給錢送鑽石以外,一直都是用喝熱水這套安慰的喻遙,“乖,喝點水,不然嗓子要疼了。”

這招也確實鎮的住喻遙。

小的時候,隔壁院的小胖子騙她說什麼人是水做的,越漂亮的人體內的水越多,如果不多喝點的話兒,第二天就會變成乾屍。

喻遙一來為了漂亮,二來真的害怕變成乾屍,每每到哪個地方都是要靳澤承幫她帶著一個很大的水壺的。

被喻母戳了好幾下,喻晴攪弄著手指,不太情願的說道:“姐夫,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姐姐做……”

沒等她說完,靳澤承就冷漠的打斷了:“我沒有聽你解釋的打算,在我這兒,喻遙永遠不可能有錯。”

偏心都偏到骨子裡了。

喻遙喝著水,舒舒服服的打了個嗝。

不光是說啞口無言的喻晴,麵對嶽父嶽母,靳澤承也絲毫沒有要放過的意思,揉了揉眉心,眼神狠戾:“既然二老疏於管教,乾脆把這女兒送去城北的那所女校好了。”

他是一門心思的認定了這事兒犯錯的人是喻晴。

黑虎也算是他養大的狗,情誼在,因為喻遙而更深,現在走的那麼慘,不可能輕易放過的。

一聽到“城北女校”四個字,在場的人全都臉色煞變。

誰不知道那所學校關押的全部都是犯了事情的女人,名字好聽了一些,據有些畢業的人出來後痛訴在那兒根本沒人權,還不如乾脆被法律審判。

“不行……我不能去那什麼女校。”喻晴的唇色也變得蒼白無血色,她強裝鎮定,頸部肌腱凸起,“姐夫,我不能去,我還在讀碩,今年年底就要考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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