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多很多女孩聊天,但隻有她被置頂了,這算得上是一種偏愛嗎?
湯以安連笑都笑不出來,“所以呢?我應該還要謝謝你對我的特殊照顧嗎?”
“我對你是真心的,不管你信還是不信。”齊之昀低下了頭,又閉起眼睛,他受不了自己現在這麼狼狽的模樣。
兩個人看起來還有很多話要聊,喻遙拎起自己的包準備往外走,她淡淡說道:“我去醫院看我妹妹去了,你慢慢玩。”
怕這個男人不老實,喻遙還把保鏢留給了湯以安,臨走前她眨巴了一下大眼睛,乖巧的撒嬌道:“剛才的事兒就不用給靳澤承報備了吧?”
要是讓他給知道了,自己指不定得麵臨被關禁閉的下場。
幾個保鏢麵麵相覷,過去兩年早就學會了這種謊報的行為,隻得硬著頭皮回答道:“夫人請放心。”
良心隱隱作痛。
齊之昀聽見這群人喊喻遙為“夫人”,眼神裡閃過一絲錯愕。
他一直以為喻遙不過是靳澤承的一個玩寵而已,那日在遊艇上如此囂張也隻是正得寵的原因罷了。
界內盛傳靳澤承已經結婚的事實,但是那位靳夫人的身份一直都很神秘,不是他這種“蝦兵蟹將”能得知的。
所以如果喻遙真的是靳太太的話,他肯定不能輕易冒犯。
這樣一來,報複的矛頭就單單指向了湯以安一個人。
聊了這麼多年了,他對於她的弱點早已了如指掌。
所以今天這個女人最好是能直接殺了自己,不然隻要他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就絕對不可能讓她也好過。
而且他下午約了幾個道上的好哥們一起打台球,他如果失約太久電話也打不通的話,那群人一定會動用關係來找他的。
現在喻遙一走,當務之急就是哄湯以安把自己放了就行。
房間裡很快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齊之昀一半的臉隱在黑暗之中,輪廓都模糊黯淡,“湯以安,如果我早就知道你是我心中的那個muse,我絕對不會一回國就和那麼多女人亂搞關係,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隻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
湯以安扯了扯嘴角,對他最後一點好感都在聽完這些話之後消失殆儘,她冷聲回答道:“我不明白你我也不想明白你,你這不是在犯錯誤,是在犯賤。”
拿出手機,將齊之昀如此狼狽的模樣全部都以不同角度給拍了下來。
她繼續說道:“照片我不僅會發給你小號上的那群女孩,我還會放到網上,你做的那些惡心事我也會一件不落的全部說出來,齊之昀,你早該身敗名裂了。”
雖然沒有情侶的事實,但湯以安現在和普通人失戀也別無兩樣了。
她做完這些事情後渾渾噩噩的走出了房間,對著門口留下來的那幾位保鏢說道:“謝謝你們,麻煩十分鐘後再給裡麵那畜生解綁吧。”
“安姐,你現在是要回家嗎?”年輕保鏢問道。
湯以安點點頭,知道他的意思:“讓我一個人回家吧,我想自己待著。”
保鏢互相看了一眼,默默退到了一旁。
沒想到一念之差,竟然釀成了一樁永遠無法挽回的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