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之昀大喊著“饒命”,嗓音比鬼還驚悚,直接刺破鬥牛場上方寧靜的夜空。
蔣遠關掉了背景音樂,用望遠鏡往下看著情況。
“啊啊啊!!!”
喻遙毫不猶豫的用高跟鞋踩在了男人攤平的手掌上,力度很大,像是想要把他的手給踩穿一個洞一樣。
不斷的碾壓施力,直至血肉模糊。
齊之昀痛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手心的痛貫穿了半個身子都是麻木無知覺的。
“再敢出現在我的麵前。”喻遙半蹲著,撿起一塊長形的石頭在男人的眼眶周圍劃了一圈,隨即塞進他張大的嘴巴裡,惡狠狠的說道:“下一次就是踩你的眼珠子了。”
那玩意兒軟咚咚的,輕輕一踩就會爆。
肯定好玩兒。
走了幾步,她又重新折返了回來,看見齊之昀眼神中立馬染上的驚恐與害怕,覺得特彆爽,語氣也愉悅了很多:“忘記告訴你啦,ZY已經被收購了哦。”
小小一個齊家,這輩子也沒有可能翻身的機會了。
不過下令收購的人並不是靳澤承,而是陸景修,無論他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這陸小王八總算是乾了件好事情。
直接棄了那輛八九百萬的跑車,喻遙緩緩走到了場外兩個一直看好戲的男人麵前,對著陸景修這張厭惡可憎的臉實在是沒好氣,“喲,這不是咱們那儘乾一些偷雞摸狗事兒的陸大總裁嗎?”
因為湯以安的關係,陸景修隻得忍下了。
也不知道他的好兄弟在家有沒有被家暴過,竟然把一個這麼危險的老婆給娶回了家。
真是恐怖如斯。
深呼吸了一口氣,他以商量友好的口吻問道:“現在可以讓我去見見湯小姐嗎?”
到底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於情於理喻遙都是要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湯以安的,誰知道電話撥通完,她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孩子他爹帥不帥?”
“不就是那樣嘛,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的,有什麼帥的?”喻遙直接對著陸景修翻了個大白眼。
湯以安說現在沒事,可以去找她。
上車後,陸景修讓自己的人來把齊之昀給接走了。
懲戒這事兒是不能假手於人的,喻遙出了她要出的氣,而他的折磨還沒有開始呢。
……
到了之後,喻遙坐下來連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靳澤承就在陸景修眼神的示意之下把喻遙給拉了起來。
小姑娘十分不樂意,抱怨道:“你乾嘛啦?”
“人家談事情,你留在這裡做什麼?”靳澤承把她給推了出去,摁了向上的電梯按鈕。
明明是接收到了湯以安求救的眼神,喻遙還想往她家裡跑,姐妹情深的嘶喊著:“我需要守護湯湯!”
靳澤承真是笑了,扯著她衣服的後領子不讓她亂跑,無奈的說道:“用不著你守護,我們還有正事要乾。”
電梯門開,裡麵還站著一個手拿氣球的小男孩。
“什麼事情呀?”喻遙眨巴著眼睛,非常無辜好奇的問道。
男人湊到了她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回答道:“生個寶寶。”
後來者都居上了,他再不加把勁,得被人家笑死。
因為還有個孩子,喻遙也不能直接動手捶麵前的男人,笑的嘴角都有一些僵硬了。
這狗男人。
一個王八一條狗,他和陸景修還真是般配的很。
屋子裡隻剩下了兩個人。
湯以安有些不自在,看著陸景修,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