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修頭疼的看著繞到駕駛位車窗外麵的喻遙,她很熱情的朝著自己揮手說道:“嗨小陸,上班去啦?”
不難看見一旁保安吃驚錯愕的表情。
全部都在紛紛猜測這個女人的身份。
居然稱呼“陸總”為“小陸”誒!
“怎麼又是你。”陸景修眼皮子跳了跳,沒好氣的說道。
喻遙顯然被他這幅冷漠無情好像從來沒有親過的模樣給傷透了心,她緩緩說道:“你這樣子說話,我會很難過的OK……天呐,你什麼時候買新車啦?還不錯的樣子嘛。”
後半句話急轉而下,陸景修立馬聯想到了她的一些強盜行為,連忙開著車子走了。
“切,真是小氣鬼。”
敲門後是湯以安親自開的門,她手裡還拿著一根玉米,問道:“你吃早餐了嗎?”
喻遙搖搖頭,跟著一起去餐廳裡坐下了。
她早上儘忙活那小家夥的事情了,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的肚子,這會兒見桌子上的食物如此豐盛,也就不客氣了起來。
“陸小王八對你還是挺好的啊。”
他要是對湯以安也摳漏八餿的話,那真是廁所裡撐杆跳——過分(糞)了。
湯以安揉了揉自己的後脖頸,沒什麼表情的回答道:“他是對我肚子裡這個未出世的小家夥好。”
必須要拎的清才是,這種好如果不區分開來的話,日後受苦受虐的一定是自己。
喻遙啃了半段山芋,突然瞥到了桌子旁邊的一瓶紅酒,她拿起來看了看,“好東西呀,我們喝點吧?”
大早上的就喝酒?
而且這酒還是這屋男主人的未婚妻半夜送來的。
但是它上麵的標是羅曼尼康帝,年份也不錯,湯以安也起了“賊心”。
醒完酒,最後喝的人隻有喻遙。
因為懷孕了的關係,湯以安勢必要和這些快樂的東西告彆一段時間才行。
喻遙心滿意足的搖晃著紅酒杯,第二杯下肚時,手機響了起來。
忘了昨天晚上答應每隔兩小時就打一通視頻電話這茬。
喻遙連忙把酒瓶藏到了視線盲區的廚房裡,然後氣喘籲籲的點了接通鍵,“嗨,老公?”
“你喘什麼?”靳澤承勾著唇角問道,知道她這副樣子一定有問題,繼續說道:“把手機轉一圈我看看你。”
湯以安還以為怎麼了呢。
原來是老公查崗,她默默的歎了口氣。
這兒不是在她家,不然還能立馬拿出些棋盤、世界名著、蘇州刺繡等陶冶人心,助長品味的道具出來。
“我這不是正在和湯湯一起吃早餐呢嗎!”喻遙假裝因被懷疑而生氣,但是當她目光看到桌子上那個紅酒杯這條漏網之魚時,就有些慌了。
身體不自然的扭動著,想把它遮起來。
然而靳澤承火眼金睛,啞聲說道:“擋什麼?我都看見了。”
“大早上的就給我喝酒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