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哥在夜風之中昏昏欲睡。
突然聽到有動靜聲,還以為是自己走了大運,這個點也能遇到路人來解救自己。
誰知道一睜開眼,竟然是自己的父親。
他以為自己是像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去天堂之前突然產生了幸福……不算太幸福的幻覺。
仔細想想,一定是在夢境裡。
父親日理萬機,怎麼可能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而且還是和自己一摸一樣的被吊著呢?
百分之兩百的不可能。
“瑞兒,爸來了。”瑞父淒淒慘慘的開口。
下一秒,他好像臉被扇了一巴掌一樣。
兒子大逆不道的反過來說:“我是你爸!”
心想是在夢裡,瑞哥怎麼也要好好的過把這個癮,於是變得更加囂張、口無忌憚了起來:“你看什麼看?趕緊叫爹!”
瑞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出口成臟的謾罵道:“混帳東西,你跟誰在這兒沒大沒小的呢?老子是你爹,是你親爹!”
他吼的聲音恨不得把整棟樓都震三震。
剛下電梯的三人,特彆是喻遙,饒有興致的觀看著這場名為《誰是誰爹》的喜劇小品。
真是後悔沒早點拿出手機錄個視頻,也好讓湯以安看了笑笑。
到底因為“奶孩子”而耽誤了。
所以說不生寶寶才是最逍遙的!
瑞哥再次如夢初醒,看見麵前出現的喻遙之後,人徹底慌了。
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而且這女的還貼心的把自己老爹請過來陪自己一起吊著,是想要欣賞一出父子二人相親相愛的感動節目嗎?
總之最大的禍端還是自己惹出來的。
竟然開口讓這個老家夥喊自己“爹”。
他突然寧願一輩子吊在這座施工大廈上,也好過回到家,落入親爹的魔爪之中,那更是生不如死。
另一麵吊著的六七個保鏢也在鬼哭狼號之中,要不是這一帶比較偏僻,一到夜晚就基本上沒人會來。
不然早就有熱心市民撥打119通知消防隊來捕狼了。
喻遙走上前,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認真囑托:“小瑞,老瑞,以後一定要好好做人,知道嗎?”
現在人被吊著,根本沒有辦法說出什麼反駁這個女人的話。
瑞父暗暗咬牙,發誓絕對不會放過這些人。
靳澤承他是需要多擔待一點,遠庭在國內的勢力越來越猛,再加上它在國外的壯業,暫時沒本事和它硬碰硬。
不過公司前段日子可是來了個叫諸月姌的女人,聽說以前在遠庭工作過,還是就職的高位,倘若好好加以利用,一定也能打靳澤承個措手不及。
還有這個陸景修,他爹和自己可是經常要在酒桌上把酒言歡的,不愁日後沒有機會收拾這小兔崽子。
“老瑞,一看就知道你在憋一肚子壞水。”喻遙毫不客氣的打了下他的腦袋,“做人要善良一點,懂得好好教育子女,知道嗎?”
這勞什子瑞哥能乾出那麼多荒唐事,全部都是這老東西一手操控出來的。
瑞父毫不客氣的冷哼了一聲,“這後半句話也同樣送給靳太太你。”
這種複雜的社會,不談誰善良不善良,他眼角的皺紋在月光之下更陰影惡毒,“我可是聽說靳太太有什麼反社會人格,恐怕生出的孩子更是會攜帶基因,成為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靳澤承直接一腳踹了上去。
瑞父很沉重的一聲悶哼,疼的眼角的淚水都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