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澤承一直沒開口回答,喻遙就又生上氣了,恨不得雙手都插著腰質問道:“你什麼意思呀?”
一副不達目的能把屋頂都掀翻的樣子。
到底是恃寵而驕。
男人低了低頭,摸著她平坦的小肚子問道:“答應你了,剛才的早餐吃飽沒?要不要再吃點什麼?”
畢竟早上以為她不會起床,做的清粥是為那昨天得了腸胃炎的小家夥準備的。
喻遙搖搖頭,“不用啦,我去蹭湯以安的孕婦餐吃就行。”
那些可都是營養豐富的好東西。
每天都蹭上很多的話,說不定還能把那陸小王八給吃垮!
靳澤承抿了抿唇,今天也沒讓司機過來,親自去車庫挑了輛車,囑托道:“我現在送你過去,五點準時來接你回家。”
也算是一種變相的束縛。
五點的時候如果喻遙不老老實實的在原地,他就有的懲罰了。
時間上雖然有些趕,但是喻遙也隻能被迫答應。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翻身農奴把歌唱。
從小到大都這麼被管著,以前真的和班裡同學去趟台球廳玩玩都難的很,好不容易去一次,結果還是靳澤承一起跟著的。
她一個人是可以放鬆的玩,但其他人時不時瞥一眼沙發上坐著的他,比上滅絕師太的課還要拘謹。
兩三次下來,他們也不會再主動約喻遙放學去玩了。
都知道她有一個管的很嚴很嚴的“哥哥”。
惹不起自然隻能躲了。
……
抵達湯以安住的地方。
今天保姆做的早餐是藍莓黑燕麥以及雞肉三明治煎玉米等。
知道好姐妹的尿性,早在清晨保姆下廚時,湯以安就讓她多做一份了。
就是算到喻遙肯定也要吃的。
陸景修不在家,喻遙神清氣爽的吃著,把這裡當自己的第二個老巢一樣,“湯湯,靳澤承說他五點鐘回來接我,所以你得安排個周密的計劃。”
“嗯,我五點左右也要去陸氏集團簽合同的。”湯以安輕聲回答道。
昨天晚上她思考了很久很久,還是決定尊重每一條生命,把這肚子裡的小寶寶給生下來。
至於陸景修每個月承諾給她的那些錢,她都會計劃好存在一張卡裡,等寶寶長大了,把錢都給他用。
而她本人呢也不會就此放棄服裝設計師的夢想,有一份靈感就畫一張稿子,隻要堅持,總歸能收獲到很多有用的東西的。
現在兩個人就要開始計劃下午去遊艇上的事情了。
喻遙雖然會整人,但她沒啥武力值,小的時候練的格鬥技術、跆拳道什麼的也都是半吊子,那些三腳貓招式連外行人都唬不住。
就更彆提現在還有身孕的湯以安。
萬一出了什麼危險,一輩子懺悔都不嫌夠。
畢竟這事兒於她們而言真的是“閒事”,報警顯然為一條最輕鬆的路,但為了能更進一步預防那些視頻的傳播,能一個不落的收拾那群未成年的小兔崽子。
冒個險,還是值得的。
湯以安在網上搜著一些訊息,緩緩說道:“我們得速戰速決,最近那片海域也有不少海警的巡邏艦一直徘徊,萬一鬨出的動靜聲太大,就又要進局子裡了。”
她原本“孤家寡人”的是沒事,但現在父母也都在這座城市裡,不能被他們給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