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贏家還是喻遙,甚至還想求一句表揚,“老公,我是不是很聰明?”
一句話就打發了壞心眼的女人。
“聰明。”靳澤承不吝嗇的誇讚著,斂了斂眼睫,語氣有絲戲謔:“但聰明都是有代價的。”
既然什麼話都敢說。
那晚上就嘗一下好了。
他有意忽略著剛才答應買粉刀的事情,正想牽著小姑娘往西餐廳走去吃晚餐時,喻遙憤怒了,眼睛也睜的圓滾滾的:“等等,你們以前肯定好過!”
“何以見得?”
喻遙條理清晰,“那個叫溜溜球的小孩喊你爸爸肯定是認識你,這就代表你和她媽媽一定拍過合照,還是很親密的合照。”
靳澤承蹙起了眉頭。
也不知道悠悠兩個字為什麼到了她耳朵裡就自動翻譯成了溜溜球。
他再次拉了拉小姑娘,拉不動,氣極反笑:“祖宗,以前上學要你寫篇作文,怎麼沒見你想象力這麼豐富呢?”
小學的時候班主任有一次布置寫篇文章以“春遊”為題的四百字小作文,這小姑娘就寫全班同學在車上報數,報一遍還不夠,說什麼少了人,得再來一遍。
每次報數都少一個人,於是就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
於是整張作文紙上都是數字“1,2,3,4,5……”
把老師都快要氣到腦溢血去世了。
喻遙不跟他計較以前的事情,裝出大發慈悲的模樣:“算了,給我買兩把那個刀,我就原諒你給我戴綠帽子的行為好了。”
額頭立馬被男人狠狠彈了一下。
“你還獅子大開口了是吧?”靳澤承沒好氣的說道。
他連一把都不想給她買。
她倒好,才過了幾分鐘就要兩把了。
到底是答應了,最終喻遙也心滿意足的得到了她心心念念想要的粉色小刀,拿在手中不停的把玩著。
靳澤承忍耐力有限,心驚肉跳的看她玩了一會兒之後,就讓服務員送到了他們住的酒店裡,一邊繼續帶她去吃晚飯的餐廳,一邊教育著:“就算買了,回家之後也隻能收在櫃子裡看看,聽見了沒?”
比老年人都嘮叨。
喻遙有些受不了,認真的反駁著:“靳澤承,我是你老婆,不是你女兒。”
真是的,她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怎麼可能出那麼多意外。
“現在說你幾句還不樂意聽了是吧?”
靳澤承點完餐,把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見小姑娘別著頭,他歎了口氣:“但我一開始確實是把你當女兒養的。”
小時候哪裡懂這些情情愛愛,能對喻遙一直這麼好的原因,就是把她這個小不點看成了自己的女兒。
覺得她這麼調皮搗蛋,遲早會被喻父喻母給丟掉。
那樣太可憐了,所以自己才總會把這個小麻煩精帶在身邊。
以父愛之名,行大義之事。
以至於到後來兩個人第一次接吻的時候,他內心還衍生出過一種罪惡之感。
自己拱自己親手養大的玉白菜。
不遠處,幾個人影鬼鬼祟祟的看著他們倆人。
有種蓄勢待發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