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遙這下是真的生氣了。
這狗男人居然還有再娶個老婆的想法。
而且還是當著她這個正主的麵說的。
可想而知這種想法是有多麼的著急與迫切!
靳澤承說完也後悔了,恨不得當場咬斷自己的舌頭。
上了這小姑娘的當,說那種話,不是給了她一個可以光明正大的生自己氣的理由麼。
他這樣還怎麼再拿戒指出來說事!
“我不是那個意思。”靳澤承碰了碰喻遙的肩膀。
沒想到她異常靈活,在他的指尖還沒碰到之前,整個人就往反方向扭了一下。
靳澤承又說:“我都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了,再腦殘也不會出去再找一個的,你說對吧?”
這一次伸出手的手是去碰她另一邊的肩膀。
喻遙依舊靈敏,又轉了轉身子。
兩個人就跟對陣玩上了一樣。
最後男人一把將她抱住,笑著說道:“別扭了,再扭下去我老婆就成一根麻花兒了。”
“那這樣的話,你不僅可以在國外,還能再在國內找個人類老婆了!”喻遙氣的直接在他堅硬的肩頭上狠狠咬了一口。
靳澤承吃疼,“嘶”了一聲。
還是摸了摸她的頭發回答道:“你是什麼小狗嗎?”
喻遙仰著頭,“你才是狗呢!”
上飛機之前。
這個男人還是交代清楚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他很早就把自己“典當”出去當抵押物的婚戒給重新買了回來,當然也沒有就那麼輕而易舉的放過出老千的小混混。
保鏢先把他給收拾了一頓才丟進警察局裡去。
所以說喻遙這才一直找不到人,也沒辦法再把婚戒給贖回來。
男人又親了親她的臉頰,低聲說道:“回去之後就帶上,嗯?”
這個事情本身就是喻遙理虧,她也不好意思多嘴什麼,乖巧溫順的點了點腦袋。
以為就這麼安然無恙的翻過這一頁的時候。
靳澤承又說:“還有,回去之後也帶我去一趟酒吧。”
他倒要看看這小姑娘為之迷戀為之瘋狂的地方到底長什麼樣,是有什麼東西能比他這個老公還要來的吸引她。
“什麼呀?澤承哥哥這是在說什麼?”喻遙隻能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咬著左無名指回答道:“遙遙一次都沒去過酒吧呢,那裡是乾什麼的呀?”
她才是真的不敢帶這男人去。
因為以前去的太勤快,大到每天輪班的舞池DJ,小到打掃衛生的保潔阿姨,甚至包括那些陪酒的“鴨子”,每個人都認識她。
還會很親切的喚她一聲“遙姐”。
如果靳澤承真的去了,看到這樣一幕,這可怎麼解釋的清楚呀。
男人眼皮跳了一下,“現在撒謊撒的都不要打草稿了是吧。”
他冷笑一聲,繼續說道:“我怎麼隱約記得陸景修回國的第一天,我們就是去的那間酒吧給他接風洗塵的呢。”
喻遙愣住了。
真是年紀大記性也不好,竟然忘記了這茬。
說來說去都是陸小王八的錯!
此刻仍然待在車上的陸景修連打了兩個大噴嚏。
青色惡心的鼻涕蟲都要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