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建國雙手插腰,深呼吸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遙遙,我認為你應該學會謙虛兩個字怎麼寫。”
至少現在她不可以用“不是故意的”這種借口胡亂搪塞過去,鄭重的向魔術師和節目導演道個謙,虛心的表示自己接下來的幾天一定會勤加練習。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樣些許還能避免參演名額被踢掉。
“不行的,做人一定要自信一點,這樣才不會被騙。”喻遙認真的朝著他回答道。
她也不管這樣的自信到底是盲目還是不盲目,總之因為太愛自己,所以如果有人膽敢PUA她的話,她絕對會把對方批判到狗血淋頭。
這個事兒就有案例能追溯到國外上大學的時候。
學校裡有不少華人富二代,好幾個提出過想要包養喻遙的念頭,送花送禮物不成,有些男人就惱羞成怒了,說她脾氣性格各種不好。
能有這麼多人追,特彆是他們這種人中龍鳳,理應感恩戴德才對。
喻遙理都不想理這些人,他們說出自己的一個缺點時,她就反過去列舉出對方的十個缺點。
最後總是以大吵收尾,她也會暗戳戳的詛咒這些普信男不舉,閹割縮短他們那僅有的三厘米。
後來節假日,象征性又敷衍的和靳澤承通電話,無意間提到了這些討人厭的蒼蠅,至此之後耳根子倒是清淨了不少。
也不知道為什麼,很多男生見到她之後甚至會繞道走。
再然後就是班級裡組織去華爾街的金融公司實習,喻遙也去了,她的頂頭上司是一個十分憂鬱的華裔,年齡有三十多歲,一看就是一個很有故事魅力的男人。
他也明確對喻遙表示過心意,但結果總是不儘人意。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
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店裡,喻遙和對方麵對麵而坐,她吸著手中的香草奶昔,因為不用實習而開心無比。
上司被她的笑意所感染,儒雅紳士的說道:“遙遙,上次下班後在電梯裡,我對你說的那些話都是很認真,經過深思熟慮過的,我很喜歡你,希望我們可以在一起。”
“謝謝,不要。”喻遙回答的果斷禮貌,絲毫不拖泥帶水。
如果不是因為和他待在一起可以下午不用上班,不然的話自己早就踩著無敵旋轉風火輪飛速逃離這個老男人了。
他大自己十幾歲,想老牛吃嫩草不說,而且根據公司八卦群裡的同事所說,他經常會無縫銜接的換女人換床伴。
比換內褲還勤快。
上司再次被拒絕倒也沒有表現的很失落,畢竟他還有一招殺手鐧沒使,抿了抿白色陶瓷杯裡的苦咖啡,一開口簡直比地裡黃了的小白菜還要悲慘。
他惆悵憂愁的說道:“我其實已經離過一次婚了,因為前妻出軌……愛情和婚姻給了我很大的創傷,但直到認識了你,我感覺自己好像又重獲了愛情的力量,我甚至想和你結婚。”
不提後半句那麼惡心肉麻的話。
但凡是隻要聽過這番話的女人,無一不因為他前妻的出軌而開始心疼他,她們通常都會聲淚俱下的安慰著。
這就是這個卑鄙男人攻入的初端。
幾乎百發百中。
果不其然,聽完這番話的喻遙也抬起了腦袋,她的眉毛像是擰成了兩截麻花,比之前的任何一個女人還要麵容肅穆莊重。
“因為你的前妻出軌,然後你們兩個就離婚了,而且還是你先提出來的?”
上司點點頭,苦情相拿捏的非常到位。
畢竟女人都是感性動物,真的很吃這一套,他回答道:“是的,因為我對愛情非常忠貞不渝,我接受不了婚姻裡的任何瑕疵。
“不過已經都過去了,現在因為你的出現,我……”
喻遙急匆匆的打斷了他要說的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表情嚴肅震撼:“這怎麼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