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小姑娘一轉身,外套裡的那條裙子的領口,都他媽快低到她的肚子上了。
好樣的,故意穿這種衣服來惹他生氣是吧。
得虧那身上還知道披一件厚厚的外套,不然他真的是要火冒三丈,然後直接衝進去揪著她的耳朵把她給揪出來。
這兒的晚上那麼冷,穿那麼少的布料,連擦桌子都不夠用。
生病感冒了,又不肯吃藥又不肯打針的,真的是皮癢,是作死!
麵對身旁男人剛才的問題,靳澤承扯了扯唇角,氣的嗓音都比往常低了好幾個度,“是太醜了,帶不出來。”
主辦方:嗯???
他聽到了什麼,怎麼有點懵逼。
喻遙連打了兩個噴嚏,照例在心裡對罵自己的那個人說了99遍的反彈,然後再次抬起頭看麵前的這個猥瑣老男人。
居然對她這種早就把一切物質與利欲拋於腦後的清心寡欲到隻差絕經的女人,提出十萬塊包養她一個月的要求。
拜托,十萬塊都不夠買隻包包的行嗎?
老男人見她笑,心裡更是春心蕩漾,甚至還想要摸摸她的手,誰知道隨便出席個晚會,竟然還能撿到這麼個大寶貝回家啊。
這張臉,這雙腿,他怕是連玩三年都不會膩。
“怎麼樣啊小美女,隻要你以後表現的好,我再送你套房子,送你輛車子也行的……你知道吧,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嗯嗯,好的,我也很喜歡你。”喻遙敷衍了事的回答著,就當老男人以為春天要來時,她捏了捏自己的耳垂,乾脆利落的繼續說下去:“喜歡到恨不得把你的腸子都抽出來當繩跳呢。”
她說後半句話時,神情依舊悠閒自在。
半點沒有驚慌,也半點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男人從心底裡打了個冷顫,罵罵咧咧的離開:“你有什麼毛病啊,臭女人。”
喻遙淺淺的眯了下眼。
一個小小的地方,還真是牛鬼蛇神都讓她給碰上了。
放心吧,這些垃圾人渣,到時候一個都逃不了!
周圍時不時的就有人走過來問她身上的皮草外套是不是真的,有些人得到喻遙的否定回答之後,依舊不死心,心裡暗暗咬定她就是穿的真的。
然後再同其他人敘述。
很快,整個場地內都如黃希希一早所料,有關於喻遙的謠言和罵聲,此起彼伏。
喻遙是真的很煩躁,但是經紀人羅建國在不遠處暗中盯梢著,她抓了抓後腦勺的頭發,也不好發作什麼脾氣,硬生生的忍著,忍到後麵,咽口水都開始覺得不耐煩了。
真想放把火,把這裡的一切人和東西都燒的一乾二淨。
早知道這麼難熬,還不如裝病不來參加,待在酒店裡掃雷多幸福啊。
正當眼前的事物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時,霧麵的玻璃大門突然被推開,緊接著走進來一個身型修長的男人。
他冷冽如凜冬,卻偏偏能向、僅向喻遙傳遞溫暖心安的磁場。
明明沒有站在中央那盞水晶燈之下。
卻比萬丈光芒還要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