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修走進臥室裡,看到窗戶旁邊坐著的湯以安時,開口第一句就很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我母親會突然回國。”
如果能提前知道,他怎麼也會再去買棟私密一點的彆墅,把湯以安接過去住,讓她們兩個最好這輩子都不要碰上麵。
為的就是避免陸母今天刁難她的這種場麵。
這自古以來最難處理的關係就是婆媳關係這句話,說的真是一點錯也沒有。
“你道什麼歉呀,這個和你又沒有關係。”湯以安隨手將手機給扔到了床上,她赤腳站在地板上,雙手摟上了男人的脖子,“我又沒有生你氣的意思。”
陸景修托住了她,向上舉了舉,頭正好仰起來說話,很認真誠懇:“安安,我必須要和你說清楚,雖然外麵那個女人是我的母親,但是她的想法和言論都隻是代表了她自己而已。”
“我和她,是不一樣的。”
聽到這兒,湯以安突然想起了前不久,這男人在病房廁所裡打的一通電話。
他說他在國內沒有女人,而且還會接受對方安排的相親。
不管是真是假,親耳聽到了這些話,都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了湯以安的心裡,久而久之也會成為一個心結。
如果不好好解決的話,日後一有什麼分裂的傾向,她絕對又會想到,然後在懷疑的這條路上,和這個男人越走越遠。
當陸景修被問起時,愣了一愣,他很輕的把湯以安給抱到了床上,然後十分自覺的雙膝跪地,“安安,這個事情既然你知道,我必須要和你鄭重解釋。”
先前會這麼說的原因,是因為他以為自己的母親不會搞回國襲擊這一套,所以想著她既然身在國外,那隨便扯點謊,搪塞住她就行。
現在的局麵是截然相反的,陸母回了國,他就必須和湯以安統一戰線,好好保護她。
也要讓她明確知道自己的不變的心意。
想想外麵那女人強勢、氣焰囂張的性格,湯以安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她笑著用兩隻手捧起了男人的臉頰,把他的嘴唇給嘟了起來。
然後湊上去親了一下,細聲說道:“那就說好了,以後我們都不可以再對彼此有什麼隱瞞的事情了。”
從這一刻起,她即是他,他亦是她。
他們是一個家庭,是一體的。
覺得光是這麼做還不夠,湯以安突然想到了好姐妹以前教自己的一招,“修修,我們也來製定一個特殊的暗號吧,如果以後我們懷疑對方時,就說那個暗號。喻遙說這樣可管用了。”
因為她以前就經常和靳澤承吵架,想到了暗號這招,隻要當那個詞語出現的時候,不管生再大的氣,也要停止。
陸景修冷笑了一聲,“她告訴你這招很管用?”
這小妮子可真不要臉,真會美化她自己。
湯以安點了點頭,一臉不解。
“是很有用,他倆當時的暗號我記得應該是熱狗來著。”陸景修想了想,把當年事情的真相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那會兒喻遙不知道又是因為什麼小事情和靳澤承吵了起來,眼瞧著這小姑娘的情緒越來越激動,靳澤承就想到了他們前幾天約定好的暗號之事。
他滿懷希望的說道:“熱狗、熱狗!”
結果在氣頭上的喻遙完全不搭理他,拳腳交加的罵著:“熱你媽的狗啊,我看你像個熱狗,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蠢熱狗!”
靳澤承簡直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