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排練要結束的時候,米薇薇仰起頭對著天花板發出了很長的一聲歎息,然後隨便抱了一隻大腿,假哭道:“我能不能不回去住宿舍啊,就讓我一個人在這個排練室裡自生自滅好了。”
“不行哦米寶,這裡晚上聽說鬨鬼呢。”被抱住腿的女人笑著攏了攏米薇薇耳邊的碎發,“你再堅持兩晚,咱們都爭取早點兒被淘汰。”
米薇薇看了眼空蕩蕩的排練室,一想到晚上這裡一個人都沒有,確實心很慌,但轉念一想,宿舍裡還有個花小梨,她崩潰了:“人比鬼都可怕啊!”
天知道沒有喻遙的這些晚上,她躺在床上是怎麼轉輾反側,徹夜難眠的。
而且那女人還打呼嚕!
但就是因為她有後台的原因,誰都不敢對她大聲的說上一句話了。
隊長出聲安慰道:“這不是遙遙回來了嗎,這兩晚你會過的輕鬆一些的。”
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這句話,米薇薇就深深感受到了一種背叛感,“喻遙都住在外邊了!”
她這個負心大姐!
正在用塑料小勺挖土豆泥的喻遙一愣,想著那棟公寓裡應該有客房,她便提議道:“不然你也跟我一起出去住?”
反正節目組也不強製,米薇薇的經紀人隻是不讓她在外麵住賓館而已,怕被狗仔拍到,然後那些不要臉的營銷號就撰寫她是多麼多麼不合群。
剩下的人一聽,小眼睛全部都眨巴眨巴了起來。
喻遙也跟著她們一起眨眼,不太確定的問道:“或者大家都一起來?我們可以舉辦一個睡衣狂歡派對。”
眾人等的就是她的這句話,二話不說就各自哼著小曲回宿舍拿睡衣和洗漱用品了。
路上想想,覺得喻遙肯定就是哪國來的公主沒錯。
有可能第一次公演就被淘汰,短短兩晚的時間,不管是租房還是買房,這都是一種無比財大氣粗的浪費行為!
畢竟她又不在這座城市裡常住。
在路邊等車的時候,還遇到了外出回來的花小梨,她的臉上又是墨鏡又是口罩的,最外麵還裹著一層防曬麵紗,打扮的不倫不類。
好像深怕路人的視線不注意到她一樣。
在女人要走進旋轉門裡時,喻遙伸出右腳絆了她一下,也沒讓人摔下去,單手拎住了她後背的衣服,嘴邊掛著一絲笑意:“小心點哦你,怎麼能走路不長眼睛呢?”
原本沒想和她多煩的花小梨氣個半死。
她想還手來著的,但是那個男人在把她從警察局裡撈出來之前,嚴令禁止她在任何舉動上傷害喻遙。
所以能犟的也隻剩下一張嘴巴罷了:“你少得意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公演那日咱們自會見分曉。”
昨天晚上可是有兩位很可愛的小粉絲匿名給她提供了一個大瓜呢。
金主、豪車、酒吧女,哪個詞都可以瞬間就讓這女人身敗名裂。
喻遙聞言挑了挑眉,倏地把手一鬆,半提著的人沒有借力點直接跪倒在地。
她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這朵小白花,笑著回答道:“你在乎的東西我都不稀罕,還有那些你想破腦袋走儘關係都得不到的東西,我隻要勾勾手指就有了。”
倆人根本不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現在這朵小白花有多囂張,想必後天看到她們組穿的裙子之後,臉就會有多黑了吧。
至於那什麼公演名次之類的,最好能夠第一個就把她給淘汰了,她本來的夙願就是好好拍戲,這些個綜藝節目可上可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