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凝竹提醒,隻怕覃宛還會陷在先前的思維誤區裡反複自證,反而忘了自己的初心。
她是想出人頭地沒錯,可她得有那個命,有那個運。
在寧遠縣高調的作風,讓她幾次三番被那王金花,還有章胖子等人纏上。如今雖遠離了他們,但難保日後不會碰上。
所以到了京城這遍布權貴的地界,反而更得小心。
萬一得罪了誰,真是誰也救不了她,她還有一家人等著活命呢。
覃宛想了許久,又同秦氏和凝竹商議之後,定下了個方案。
托李夫人打聽一番後,他們在東市租了個食肆,比先前在寧遠縣的食肆大上一圈。
一個月光租金就要二十兩銀,讓秦氏直嚷著肉痛。
這還不是京城最好最繁華的地界呐。
倘若她們一個月除卻人工菜錢等成本,還賺不到二十兩,可真的要入不敷出了。
定金一下子交了半年,家財去了好些,覃宛也肉疼。
但是沒辦法,既然選擇出來創業,這都是必要的花費。
況且也不是頭一回開食肆了,先前積攢的經驗都可以照搬上去。
如今秦氏和許家姨娘都是熟手,不必像先前那般慢慢教,還有凝竹這樣好的廚子。
她不信還能過的比先前在寧遠縣的時候差。
幫工,跑腿的各請兩個先用著,也就夠了。回頭等她們穩定了,還要讓朝雲姐姐一家過來,左右人手勉強是夠的。
這食肆左右分彆是酒坊和茶館,她們正好插在中間,開個食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