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些人是時候該付出代價了。”
陸修遠的目光落在窗外,眼神幽深,不知在想些什麼。
傍晚,薑府,丫鬟正在為薑溶玉梳妝打扮,銅鏡裡映出她姣好的麵容,隻是那雙美目中,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算計。
“爹爹,女兒想去參加女學考試。”
薑大將軍放下手中的兵書,濃眉一挑:“溶玉,你一向對這些詩詞歌賦不感興趣,怎麼突然想去女學了?”
“再說女學考試是為了讓那些平民女子擁有展示本事的機會。你是本將軍的女兒,不需要參加這些,就能得到她們想要的東西。”
薑溶玉走到薑大將軍身後,纖纖玉手輕輕地為父親捏著肩膀,嬌聲道:“爹爹,既然那些平民女子各有本事,女兒就更想去會會她們,是她們厲害,還是女兒更優秀。若是能挑中本事不錯的女子,不拘是廚藝,女工,詩書等,讓她們為爹爹所用,豈不是對薑府大有裨益?我想看看這些女子究竟有什麼神通,竟然能讓…能讓純妃娘娘親自下場主持。”
薑溶玉說到最後,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意。
薑大將軍哈哈大笑:“我的女兒自然是最好的!既然你有這份孝心,為爹爹和薑府著想,想去就去吧,爹爹這就讓人去安排。”
他寵溺地拍了拍薑溶玉的手,眼中滿是驕傲。
薑溶玉嫣然一笑,心中卻暗自盤算著到時候如何在女學裡給覃宛一個下馬威,讓她知道,有些人,是她惹不起的。
與此同時,鐵騎軍的人依舊在城中四處散播謠言,說流香居的飯菜不乾淨,吃死了人,甚至還有人說覃家食肆用的都是些下三濫的食材,專門坑害百姓。
一時間,流香居的口碑一落千丈,原本絡繹不絕的客人如今都避之不及,生怕沾染上什麼晦氣。
薑溶玉坐在銅鏡前麵,任由丫鬟用珍珠粉給自己敷臉,聽著暗衛的彙報,臉上露出莫測的笑容:“覃宛,我看你這次還能怎麼翻身!敢得罪我,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