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粗眉擰起,眼神嫌惡,這秦氏也真不是個東西,竟敢允許自家未成親的丫頭在陌生男子家宅裡過夜。
好啊,這下可讓她發現了,她要稟告李夫人去!
這種下流胚先前肯定勾搭過老爺,不然怎麼到現在李老爺還對她的廚藝念念不忘呢?
想到這裡,王嬸子不禁嫉恨起來,都搬來這麼久,也不知道送點好的來孝敬孝敬她,虧她還給她們留了這麼好的房子。
狼心狗肺的東西!
夫人就是對這死丫頭一家太心軟!
哎呦喂,她得讓夫人把她們趕走!
……
覃宛前腳走沒一刻,蘇合後腳就拎著禦膳進來。
他的輕功距烏雀還差些距離,腳程自然慢些。
今日烏雀瞅著有些不大對勁,仿佛有什麼人惹到他了。
陸修遠反倒坐在庭前悠然自得的品茗,嘴角帶著幾分笑意和戲謔。
“誰惹你了?”蘇合隱晦的問了一句,其實他想問,你挺著個腎虛臉是做什麼?
烏雀陰著臉,手指指向了隔壁。
隔壁?
蘇合揚眉思索了一下,想起了七星連夜的那晚,隔壁好像住了個姑娘,還被烏雀捉過來差點殺了?
難不成……有奸情?
蘇合眸光閃爍,突然來了興致,他上下打量他這副半死不活的尊榮,突然悟了,折扇一敲,篤定道:
“你腎虛了?”
“咳咳!”
向來注重儀容姿態優雅的主上竟然被茶水嗆到。
他猜對了?
蘇合興致勃勃伸出手:“手伸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清平巷口,爆發出一聲衝天響:
“滾!!!”
清晨的鳥雀迅速被嚇得四處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