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了。
遠在江州的陸修遠收到蘇合傳來的飛鴿密信。
說是自己收了覃娘子的妹妹覃月為徒,這小姑娘年紀雖小,可是資質不凡,是百年難遇的天才,往後可為藥王穀增加一大臂力。
陸修遠抿唇笑了笑,看來先前他的暗示,蘇合聽懂了。
這家夥,現在才知道收徒,真是夠遲鈍。
先前陸修遠罵他是庸醫,連個小姑娘都能聞出他秘製的藥材,就已經說的夠明白了。
不過好像是他的錯,一直沒讓蘇合在覃家人麵前露麵。
咚咚。
敲門聲響起,“進來。”
烏雀從外麵匆匆進來稟報:
“主上,那探子按我們設想的路線逃了出去。”
“嗯。”
“陸英早就讓人去埋伏好了。”
南蠻探子打傷了駐軍處的施刑官,正碰上半夜過來探查巡邏的陸英,和陸英打了平手後,跑了。
前些日子陸英日日讓人給他強喂炊火房的飯菜,探子吃飽了身上有幾分力氣,所以乾翻幾個軍差不再話下。
也多虧炊火房的飯菜難吃到人神共憤,南蠻探子除了將此視為大燕第一酷刑,不作他想。
根本沒想到這是大燕首輔特意為他設下的計謀。
再者陸英刻意放水,還順勢讓探子得手,被探子用南蠻特有的金砂掌打中胸口倒地不起。
這下整個駐軍處驚動,請軍醫為陸英來治。
“主上,我剛才看了,陸英的傷口怕是傷得不輕。”
“他為何……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