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竹聽到這話,心底又是害怕又是慌亂:
“那,那咱們何時才能揪出劉掌櫃的底。”
她用了咱們,也就是說,現在和覃宛是一條心了?
覃宛十分樂意她有這樣的變化,小白兔一樣的麵孔底下露出了一顆資本家的狼子野心,她狡黠一笑:
“你要是想早點救出你哥哥,那你就得幫我忙。”
凝竹點點頭:
“你隻管說,我做什麼都可以。”
要的就是她這句話。
覃宛起身,“那行,你跟我來。”
凝竹見要出耳房,頓時有些害怕的搖搖頭:
“我,我不敢出去。”
她在那個暗無天日的柴房待了那麼久,早就已經不適應陽光,生怕彆人盯著自己看。
“能不能就待在這耳房裡頭?”
這樣凝竹有安全感。
覃宛揚起眉頭:
“你隻願意待在這耳房裡頭,就敢說什麼都願意做?”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心想……”
凝竹忙為自己辯解。
覃宛打了個手勢,製止她要說的話: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不出這耳房就能空手把你哥哥從劉畜生那裡給救出來,是不是?”
“我……”
凝竹被她懟的啞口無言,有些羞愧的低下頭。
她怎麼那麼沒用啊。
覃宛上前拉住她的手:
“我知道你的心結,但是咱們現在不適合慢慢來。我等得及,你哥哥可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