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把盛著飯菜的托盤端過來,覃月先舀了一勺絲瓜湯,喂給張三叔慢慢喝下去。
小半碗湯喝下去,張三叔仿佛有了些生機,喘氣也逐漸均勻起來。
“您能坐起來不?”
張三叔有些遲疑的搖搖頭,感覺身上還沒有什麼力氣。
見狀,覃月把手中的飯菜端給旁邊的張大川:
“你把這飯菜喂給你張三叔吃了。”
張大川先是不明所以,見三叔喝了這丫頭的湯,好像好了一些,便不敢再瞧不起這丫頭。
連忙就要把飯菜喂給三叔吃,一旁有個嬸嬸不大放心,嘀咕著道:
“大川,還是小心點。彆回頭吃出什麼毛病了?”
那大川夾菜的手勢一頓,停在半空中。
覃月聽著話立馬就不高興了,她好心救人,還要被人詆毀自家的飯菜?
“這位嬸嬸,您是什麼意思?”
“是說我家飯菜臭掉了,還是說我家飯菜有毒?”
這話說的那嬸子一愣,她不就隨口一說。
他們和這幾個人又不認識,萬一出壞了身體,上哪兒找她們去?
“嬸子,我們剛才聞著這飯菜可香了呢,應該不是臭的。”
“是啊,要有毒,這湯喂給三叔,那也立馬見效呀。這張三叔不好端端的挺著麼?”
“嗨,我就隨口一說,你們當什麼真啊?”
那馬嬸子被人反駁,臉上有些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