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越聽越皺眉:
“那同陸公子你又有何關係?”
“這事我自己會處理,不需陸公子多關心了。”
這又改口叫他陸公子了?這麼生分?
陸修遠仰天看著柳梢上的月牙,深吸一口氣:
“好,我走便是。”
覃宛站在原地,看著他一個旋身縱躍翻牆而去。
她沒有問他何時再回,他亦未說。
翌日早,覃宛打著哈欠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晚上一個人睡的原因,她睡的很香。
昨晚秦氏又收拾了間耳房出來給凝竹住了,算是暫時接納她成為覃家的一員。
因著清平巷的街坊碎嘴,怕叫人察覺到什麼異樣,秦氏對凝竹千叮萬囑,不能讓清平巷的其它人瞧見。
若是真被發現了,就說是雲謠村的遠方表妹,投奔過來的。
凝竹點點頭,隻說自己記住了。
覃宛伸了個懶腰,從床上跳下來,抬眼見到案桌上放著兩大錠白銀,一錠足有五十兩。
覃宛嚇了一跳,拿起兩錠銀子,下麵壓著一張簪花小箋,是熟悉的字體:
一月的飯菜錢,夠否?
用腳指頭想也能猜出是誰留下的。
覃宛握著銀子輕輕顫抖。
原來!原來這個王八羔子能趁她睡熟的時候竟她房間裡頭!
從前陸修遠雖然也來過,但是好歹是在她清醒知曉的情況下。
可是昨晚,她睡的像死豬一樣,居然有人進來都毫無知覺!
覃宛知曉自己的睡相不好,半夜常翻身打滾不說,還會說夢話囈語。
他!他肯定全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