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冷笑一聲:
“就算我有意想謀害你家的廚子,為何我能算出你家夥計買回去的菜肴就送到你家廚子手上呢?”
“你,你,肯定是你在我劉家安排了眼線!”
“住嘴!肅靜!”
王知縣拍了下驚堂木,劉掌櫃嚇的立刻閉嘴。
“公堂之上,不可吵架。”
王知縣轉臉問向劉掌櫃:
“那死去的廚子何在?”
劉掌櫃低頭道:
“回大人,那廚子正冰在我劉家的地窖中,還請大人明察。”
“來人,把那屍體帶上來當麵檢查!”
“是。”
衙差自然隨仵作同去了劉家腳店,不多時,二人便抬著滿身鮮血的“小狗”上來。
覃宛往身旁一瞥,隻見那“小狗”的屍身上還是穿著那日她幫著套上的破舊衣衫,心中悄悄鬆了口氣。
看來這劉家掌櫃並未發現異常。
隻見那仵作當著王知縣的麵仔細檢查“小狗”身上的傷,一刻鐘後,他立馬跪下稟告王知縣:
“大人,這死者身上並未發現傷痕,但他身穿的衣裳卻有多處鞭打的痕跡,還有這衣衫上的血跡不知從何而來。”
“另外,死者臉色發紫,的確有中毒跡象,但是這毒性並不致死,但死者的脈搏卻不再跳動,確然已死。”
聽完這話,王知縣還未出聲,劉掌櫃卻麵帶異色,口中喃喃:
“並未發現傷痕?怎麼會?難道那金瘡藥的效果如此強大?”
這話隻有覃宛一人聽見,王知縣橫眉倒豎:
“劉掌櫃,你在說甚?”
“這死者身上的鞭痕可是你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