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是好笑,許是這兩日知道了南蠻大軍打過來的消息,她心中擔憂,才夢到了自己有特異功能這種事情。
若真是這樣,她立馬起來給那幫要去前線的船夫做上個三天三夜都沒問題,隻要他們能把南蠻大軍擊退,把敵軍打的落花流水。
隻是這個夢也太逼真了,那些對話好像就在她耳邊說的一般,有鼻子有眼的,前後邏輯都對得上。
原本還想著要不再問問蘇大夫,可是想了想,覃宛覺得不過是個夢而已,說出去也太丟人了,隻怕說了也會被蘇大夫笑話吧。
世上哪有這般神奇的事情。
真是夢裡才有。
覃宛搖搖頭,接過月兒遞過來的湯碗,準備一飲而儘。
然而剛喝了第一口,覃宛差點把藥吐了回去:
“哇,好苦。”
覃月急了:“不行不行,必須喝下去,這可不能吐。”
覃宛皺著眉頭忍著惡心把第一口藥咽下去,剩下的就不想再喝了,真的有點惡心反胃。
這一碗全喝掉的話,恐怕會嘔出來。
“良藥苦口,再等會這藥就涼了,現在溫溫的,喝了正好。”
覃月拉著覃宛的手勸她,真是沒想到宛姐姐竟然比覃弈還不聽話,不肯喝藥。
覃宛拚命的搖頭拒絕,這藥,真是一口也喝不下去了。
她覺得自己年輕耐造,多喝熱水休息休息一準能好。
“是藥三分毒,你看姐姐我剛才睡了一個時辰就精神大好,月兒你放過姐姐吧,這藥我喝不了。”
覃宛躺下來用被子把頭給蒙住,不肯出來。
這還是她穿越過來,頭一次喝了這兒的湯藥,先前都是看弈兒喝,自己卻從未嘗過,原來是這樣生不如死的味道,真是長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