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心裡頭想著,沒注意腳下,然後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手心被地上尖利的石頭刮出一道血痕來。
“哎喲!”
她高聲痛呼。
寒仁一回頭,看見覃宛整個人趴在地上,費力爬起來的時候,手上血肉模糊。
“怎麼回事?”
走在前頭的萇孤聽見動靜,立刻回頭,見到這一幕深深皺起眉頭。
覃宛疼的直抽氣,用手抹了把臉,這一抹,臉上也沾上血跡和灰塵,看起來更加可憐狼狽了。
寒仁還沒張嘴,隻聽覃宛帶著哭腔可憐巴巴道:“我又看不見,這個大哥走的那麼快,我哪裡跟的上嗚嗚……”
“寒仁?”
萇孤的眼神掃過寒仁,語調不禁抬高了幾許。
“大哥,我……”
寒仁來不及解釋,就被萇孤抬手製止了:
“算了,你先行回軍營,我帶她走。”
“再這麼拖拉下去,天黑了都趕不回去。”
萇孤既然這麼吩咐了,寒仁隻能耷拉下腦袋,慫慫的把手中的繩子交給大哥,然後自行運用輕功快速往軍營的方向走去。
萇孤帶的路平坦好走了許多,覃宛也不再使什麼小花招,乖乖的跟在後麵,一路沉默。
乍然不再聽到這個女子嘰嘰喳喳,萇孤竟然微微有些不習慣,突然停下腳步,回頭道:
“你怎麼不說話?”
覃宛被綁在身後的手正在悄悄做壞事,不期然萇孤突然問她話,嚇了一跳,不過立刻唯唯諾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