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怎麼想的,她可是咱們南蠻的俘虜!為何待她這般好!?”
寒仁不理解,萇孤一向理智,殺伐決斷,從不沉迷女色,怎麼偏偏碰上了那個滿嘴謊話的大燕女後,便如此失智?
寒仁的話也道出了身後近侍的心聲,唯有後廚領頭悄悄鬆了口氣,看來他猜得沒錯,殿下果然對那女子不太一般。
萇孤眼神微凜:“你在質疑本殿下的決定?”
寒仁被那眼神一震,心中雖然不服氣,但嘴上也隻敢說:“寒仁不敢。”
萇孤當然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起身走到營帳中間,伸手撫上營帳中的立柱,粗糲的大掌摩挲著立柱上繁複的花紋,緩緩道:
“你敢,你不僅敢,還想著是本殿下昏了頭。”
寒仁被大哥猜出心裡所想,有些不自在的低下頭。
萇孤掃了眼外頭,淡淡道:
“此女乘坐大燕的青龍戰艦來到此處,還能順利從禦林軍的手中逃脫,她若不是探子,就更加不容小覷,必須從她口中套出青龍戰艦的機密。”
“雖然被我們抓住,本事不大,膽色卻不小。”
“你若放任此女住在兵將的營帳中,就不怕她做出什麼小動作,一舉掀了我南蠻軍營麼?”
寒仁聽得認真,但是聽到此處也忍不住嘀咕:
“那大燕女雖然有幾分心眼,但也不至於這般能耐吧……”
萇孤收回摩挲立柱的手,沉聲道:“不可輕敵,輕敵是大忌。”
“你既然覺得她沒能耐,為何不敢讓她住你的營帳?你怕她?”
寒仁最吃激將法,哪裡受得了這種話,立刻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