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
萇孤叫來守在軍帳外的近侍吩咐道:
“帶秦竹姑娘去專門的營帳裡,她要什麼材料,就給她什麼材料,但是隻一樣,不能放她出去,明白麼?”
“是。”
覃宛呆若木雞的被近侍帶走,臨走前,眼尾還悄悄掃了萇孤案桌上的另一封信,那另一封信上寫的是大燕文字,而落款上精巧的行楷,寫著‘梁穆王’三個字。
靠東的那一處,新搭起了一個營帳,專門給覃宛住,還是寒仁主動提的。
因為他怕覃宛再睡在萇孤大哥的營帳裡,遲早把大哥這個沒見識過女人手段的情場呆子給哄騙了去。要是大哥臨幸一個南蠻女人也就罷了,可寵愛一個大燕女,寒仁絕對不能忍受。
為了不讓大哥找借口,寒仁特意吩咐下屬把留給覃宛的營帳搭的精巧穩固,裡頭配備的齊全,若是那個大燕女敢拒絕,他就有理由找大哥告狀,指責她恃寵而驕!哼!
寒仁也真是為了這個大表哥操碎了心!他大哥兵法武藝智謀樣樣都是南蠻頂尖的,但是在女人這事上,沒吃過苦頭,自然叫人不放心!
覃宛進了這營帳中,見這頂梁穩固,案桌木凳床架子一樣不少,自然沒有什麼意見。他巴不得不跟那個陰森森的萇孤殿下一起住嘞!誰知道哪天這人會不會獸性大發,把她給生吞活剝了!
剛才在軍帳後和萇孤的交鋒屬實叫她精神緊張,給自己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