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剛烤好的怎麼就吐出來了!多浪費!”
葛朝雲心疼的看著地上一小團烏漆嘛黑烤成焦炭樣的東西。
“這可是塊好肉啊!”
覃宛苦的直伸舌頭,這下徹底清醒,抬頭見是葛朝雲姐姐,方才懸著的心放下大半:
“朝雲姐姐,你這是去哪兒弄來的炭灰給我吃啊?”
覃宛苦著臉,一臉苦哈哈的,可惜這兒沒水喝,不然她一準漱口個八百回。
“炭灰?你倒是想吃那個!”
“這是剛才我去找吃食的時候,見到樹下被石塊壓住腳的野兔,捉來剝皮烤來吃的!多香!”
覃宛打眼一看,見山石左側有一處石頭壘起來的簡易火坑,葛朝雲用木棍當了支架,而架上還叉著大半塊黑一片黃一片的烤野兔。
而葛朝雲喂到她嘴裡的正是這烤野兔的一條焦黑兔子腿。
看了看這烤的半生不熟的兔子,再看看葛朝雲手上的黑炭腿,覃宛抿唇無言。
許是也知道自己的廚藝水平實在太差,葛朝雲有點不好意思道:
“糊味是重了點,但是這塊腿好歹是熟的。”
覃宛捏著鼻子挪動身子,離葛朝雲手上的烤兔腿遠了些:
“這哪是糊味重了點,這是吃下去會死人的程度。”
真不知道香兒和大強從前是吃什麼長大的,難怪那會在她家裡,大強會那樣烤麻雀,這麼看來是遺傳自這位辣手摧肉的娘親。
覃宛方才吃下藥,這會頭不疼腦袋不熱了,隻是身體還軟軟的沒力氣,但足以慢慢自由活動。
“你這是好了?能走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