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朝雲姐姐這欲言又止的模樣,覃宛更是好奇了,抬手搖晃她的衣袖,催促道:
“怎麼了?他到底什麼模樣?難不成長的奇醜無比?”
若是這樣,那同她猜想的可就南轅北轍了。
葛朝雲搖搖頭,還是說出了實話:“沒見著,他一直戴著一張金色麵具,整張臉被蓋的嚴嚴實實,也未曾對咱們說過什麼話,後麵的安排都是他身後的臣子做的,神秘的緊呢!”
這樣啊……覃宛更覺得疑惑了,看來這位前太子並非是她認識的那一位,若是凝竹和琨闍的長兄,那也算說得過去。
隻是他們同她們這一行人非親非故,為何要出手相救呢?
覃宛一時有些糊塗了,不過她也沒有在這問題上太過糾結,又開口問道:
“那陸,陸公子他的傷勢可還好?”
尤記得她迷迷糊糊昏睡前,她摸到陸修遠的傷口又撕裂了,不知道……
“好,好著呢。你可不用擔心他了,多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見覃宛提起陸修遠,葛朝雲一時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喜還是憂,喜的是這丫頭似乎不是那三心二意的人,憂的是自己都病成這樣了還管那登徒子的傷口做甚。
等等,那陸禽獸身上有傷?那他還對覃丫頭……這樣?
葛朝雲心中一驚,忙坐到覃宛床邊,摁住她的肩膀,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小聲道:“你同陸公子……你們,你……”
葛朝雲心想索性問個明白,可是她又實在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