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娘子止不住笑,繼續轉頭對著手上的鱸魚切花刀。
吳瘤子看了心裡直抽氣,嘶!吳老四說的沒錯,覃娘子笑起來多好看呐!也不知以後誰有福氣,能把覃娘子給娶回家。
他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實在想不出有這等人物能配上覃娘子,搖頭回去乾活了。
覃宛調好用來給鱸魚掛漿的調料後,繼續往鍋裡舀油。
戰艦廚房裡都是她相熟的人,一邊做菜一邊說笑,倒也輕鬆自在。
油鍋燒至八成熱,提著改成花刀的鱸魚尾巴慢慢往油鍋裡放,隨即把魚頭也放進油鍋裡炸,再提著湯勺不斷舀起熱油澆在魚身上,直至整條魚炸成淡淡的金黃。
事先熬好的酸甜醬汁澆在金黃魚身上,紅黃相間的鬆鼠鱸魚就做好了,煞是誘人。
覃宛端著魚盤放在一旁的案桌上,轉過身去盛飯,這醬汁配米飯正好夠味。
晌午吃的少,酒喝的多,這會酒醒了正好用飯。
不知道陸修遠這會餓了沒有,要不要端去上麵船艙裡找他一起吃?
想到那會他慌不擇路的樣子,覃宛忍不住笑出來,算了,人家害羞,還是自己一個人享用吧。
剛一轉頭,隻見案桌上的鬆鼠鱸魚硬生生少去半條,完好的魚肉被慘烈的夾成兩半,另一半不翼而飛了!
誰?是誰?
“好吃,太好吃了!這也太香了!天哪!快一個月沒吃上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吳家廚子的手藝還是不行,整天不知道在做什麼豬食給人吃!狗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