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我要被憋死了。”
他這麼緊緊抱著,讓她喘不過氣來。
陸修遠這才放鬆了些許力道,覃宛順勢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坐在案桌旁,不給他再抱自己的機會。
見陸修遠挪動腳步,覃宛機警的抬頭:
“別過來啊,我要看信了,不許再打擾我。”
陸修遠向來見好就收,他知道二人的關係已經破冰,覃宛向來心軟,隻要他再努努力,便能讓她收回先前說要分開的話。
覃宛見陸修遠沒有別的動作了,這才安心的打開那封千裡迢迢的家書。
“下午陳一就從寧遠縣回來了,將這封信帶給了我。”
陸修遠淡淡道。
覃宛還沒來得及看信,聽到此話輕輕揚眉:“下午?”
“那豈不是……”
那會在船艙裡,陸修遠就拿到信了?
陸修遠歪了歪頭,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我讓陳二怎麼暗示你,你也不肯來看我一眼,這可不能怪我。”
那會他就計劃著能讓覃宛繞過屏風,看到他一臉病態,隻要覃宛願意噓寒問暖,二人的關係便能消融。
是以他早就準備好這份家書,若是覃宛依然冷臉對他,便拿出這封信,她必定不會拒絕。
沒想到千算萬算,她卻是全心全意的研究兵書,不肯進來休息,哪怕他怎麼咳嗽暗示也毫無用處。
覃宛一臉無語,這人真是,就不能直接點麼?
隻要他那會肯說一句娘親來了信,別說是對他噓寒問暖,就是給他端茶送水,她也樂意。
這會倒是馬後炮來了。
覃宛垂下眼,不再搭理他,隻專心看娘親寫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