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一次,這個叫赫勒塔的南蠻臣子總是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緊盯著她,覃宛一路都被他看的相當不舒服,所以對他的臉印象深刻。
方才陸修遠一形容,不知怎麼的,她突然就想起他來了。
陸修遠仔細回憶了一下覃宛的話,也想起來:
“所以這個赫勒塔,那個時候就對你有敵意?”
“嗯,反正我覺得他肯定不喜歡我。不過聽你的形容,他今晚乾出那些喪心病狂的事,也不奇怪。”
覃宛點頭。
“看來我懷疑的倒是沒錯了……”
陸修遠沉吟了一瞬,慢慢開口。
“什麼?”
覃宛抬頭不解:“你在懷疑什麼?”
陸修遠轉頭道:“我懷疑那個劉小兵手上的栗花蜜粉是他給的,三清山‘地動’一事可能也是他策劃的,還有先前你遭受的羞辱……”
覃宛眉頭皺起,知道陸修遠指的是先前有人指使錢掌廚對她辛辛苦苦做的飯菜動手腳一事。
“這樣看來,一切都串起來了。”
覃宛喃喃道:“你說這赫勒塔校尉本就對禦林軍不滿,先前他應該時常阻止過琨闍同禦林軍簽訂合作的協議。”
“而且他又憎恨大燕人,偏偏琨闍將一群大燕婦孺收留在三清山,還對我們百般照顧。可是礙於我是琨闍的救命恩人,他不敢直接對我們下手,隻能暗戳戳用一些計謀,好挑撥離間我與琨闍的關係?”
陸修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確切的說,是挑撥南蠻軍和禦林軍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