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菰掃了他一眼,瞧不上他這副不值錢的樣子:
“隻要派人去查一下當初琨闍在大燕活動的蹤跡,難道你還怕他們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麼?讓人順藤摸瓜去查便是,你難道不相信巴圖軍的本事?”
寒仁被長菰這不屑的語氣說的很是赧然,低下頭道:“是臣弟愚鈍了。”
“哼,你不是愚鈍,你是當局者迷。”
長菰懶洋洋的評價了一句,然後朝外喚了一聲:
“來人,伺候筆墨,本殿要給巴圖十二軍書信一封。”
門外的守衛忙聽令拿了筆墨和信箋過來,長菰洋洋灑灑寫了數行南蠻語,隨即折疊密封起來交給守衛:
“讓人送去雲州,巴圖十二軍見到信就知道怎麼做了。”
“是。”
守衛接過信,忙按照長菰的指使去辦。
巴圖十二軍一直駐紮在雲州,讓他們去辦這件事最好不過。
長菰的手指在案桌上點了點,忽然想起一事,又傳人進來道:
“叫成烈過來一趟。”
片刻後,接到消息的成烈匆匆忙忙趕到寒仁的營帳中,戰戰兢兢問道:
“三殿下吩咐屬下前來有何事吩咐?”
他才吃完藥運功打坐休養了一番,身上的傷勢還未好,就被三殿下又叫了過來。
此刻他身上的血跡還沒處理乾淨,一身濕透的跪在長菰麵前。
“巴圖十一軍的領頭成烈?”
坐在床榻邊的寒仁認清來人後,一臉驚訝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