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衛沒想到覃宛還有勇氣來對付他,嘴角不屑的上揚:“簡直是找死!”
他看不起覃宛拙劣的劍法,懶洋洋的持劍擋住覃宛的春暉劍。然而說時遲那時快,覃宛一腳直直的朝他褲襠的位置踢。
這一腳她運用了十足的力氣,結結實實的將那守衛踢變了臉色。
一股難以言狀的痛苦自襠部傳來,直通天靈蓋,差點直接升天。
“你……”
那守衛顧不得還在持劍,抬手捂住自己的襠,麵色慘白,艱難的吐出一句:
“不知廉恥!”
陸修遠收拾完身後的那五名守衛,轉身看到這一幕,也禁不住眼前一黑,咬著牙道:
“我說的可不是這招。”
他讓覃宛攻他下路,是讓她使出橫掃腿,製住他的底盤再持劍傷那守衛。沒想到覃宛用上叫人始料不及的一腳。
覃宛倒是滿不在乎自己踹到的是那守衛的命根,反正前世看到的防狼術就是這麼教的,剛才她也沒多想就用了。
她朝陸修遠微微挑眉:“好用就行。”
看嘛,她製服一個守衛根本不在話下。
陸修遠神情難辨的看著她,眸色複雜,咬著牙上前將那守衛的衣領提起來,狠狠的往河岸邊一丟。
岸邊聚集了好些禦林軍,二人同這幫人的搏鬥自然引來了救援力量。
陸修遠將人製服的差不多了,帶著覃宛落在河岸邊,對著禦林軍指著地上橫七豎八的金家守衛道:
“將人綁了,送去暗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