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上前踢了腳下的金家守衛一腳:
“這些人怎麼如此難纏?方才派人來殺你還不夠,還要來第二次?”
說罷她又搖頭:“不對,他們是為錢財而來,怎麼偏偏來了這赫勒塔校尉的房間?”
陸修遠垂眸看著散落在地上的金錠子,腦中聯想到一些前因後果,心中了然:
“果然是他!”
覃宛將守衛懷中的布兜連著地上的金錠子撿起來,放在手上掂了掂:
“這赫勒塔看來貪汙了不少琨闍的錢財呐!”
“不對,他哪來那麼多錢?”
覃宛察覺到不對,同陸修遠對視了一眼,從他眼中看到了答案:
“所以……”
陸修遠朝他無聲的點了點頭。
覃宛臉色立刻變了。所以先前指使起居郎販賣那些栗花蜜粉,偷走琨闍太子的寶物,還有三清山‘地動’害死李大爺一事,都同這赫勒塔脫不了乾係!
難怪……難怪他會做出自相殘殺那等喪儘天良之事!
難怪,難怪他會用鄙夷輕蔑的目光打量覃宛。
所以當初她和朝雲姐姐辛辛苦苦為琨闍手下的兵將做菜肴,也是他指使人去倒的是不是?
一切都說的通了!
隻是除了這赫勒塔,還有誰參與了?
覃宛全身的血液發涼,低頭看著懷中的金錠子,恨不得當場給這赫勒塔給砸了!
她咬著牙狠狠道:“哼,原來都是他乾的!”
“行,這些金錠子就當我拿去劫富濟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