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營盤算這麼久,還是栽倒在自己追隨的殿下麵前,這叫他如何能忍?
赫勒塔一時間氣急攻心,一口老血湧上喉頭,哇的一聲吐在地上。
琨闍不知何時已經穿上新的戰甲,朝賽頓圖等人道:
“這數月以來,赫勒塔私自偷藏南蠻宮廷秘寶,浪費軍餉,加害本殿的貴客,濫用職權收買本殿的下屬,私自動用三清山的機關和密室,勾結賊子,派細作潛入禦林軍危害本殿的名聲,甚至今日……還意圖謀反!”
“樁樁件件都足以叫他處以極刑,賽頓圖大人可還有話要說?”
琨闍抬眼看向麵前麵色鐵青的賽頓圖,挑了下眉梢:
“你若還想替此人辯護,須得拿出足夠的證據來。”
賽頓圖的心宛若被人用重錘敲打了一番,哐當一聲沉了下去。殿下是在責怪他先前替赫勒塔辯護濫殺南蠻兵將一事。
若當時就把赫勒塔關起來,或許他也走不到今日!
殿下看來,是對這大燕的陸公子和覃小娘子的話深信不疑了?
賽頓圖對他們二人方才對赫勒塔的指控還沒有完全相信,這殿下不審問就定罪,豈不是……
忽然他意識到什麼,飛快抬眼看了下太子殿下和那位陸公子,一個猜想從心底浮湧上來。
照方才赫勒塔說的,殿下受傷中毒不似有假,但此刻看著卻麵色如常,不像是受過傷的樣子。而剛才,是那位陸公子身邊的兩名禦林軍侍衛將太子殿下帶了回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