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闍直勾勾的盯著他,什麼也沒解釋,隻是朝旁邊的守衛招了招手。
那守衛也沒問,十分默契的走下台階,抽出腰間的長劍往那人走去。
不停質疑琨闍的那名兵將見這架勢果然驚慌起來,他沒想到自己多嘴兩句試圖逼迫琨闍自證,對方卻絲毫不在乎,還打算將他殺了。
長菰殿下早就安排了不少像他這樣慣會煽風點火的人,安插在各個隊伍中,防的就是這一手。
他料想琨闍會不斷自曝其短來達成取得諸位兵將信任的目的,這樣對方就能被他的人牽著鼻子走。
“你敢對我動手?你果真不是真太子!真太子哪有你這般心狠手辣,連自己的親子民都敢殺!你想殺我滅口,不就是怕我戳穿你麼?”
那人見守衛越走越近,心底慌得不行,腦中轉的飛快,試圖用這些話道德綁架琨闍。然而台階上的琨闍卻理都沒理,任由身旁的守衛幫他穿好身上的衣衫。
總之該說的他都說了,這些人信或者不信,他都沒所謂。
隻見那守衛二話不說上前,在那多嘴的人說出更不入流的話前一劍結果了他。
染血的長劍穿過木柵欄,隨即往後一抽,聒噪的聲音戛然而止。
而裡頭被關住的兵將都嚇傻了,沒想到這守衛一言不合來真的。
裡頭的人麵麵相覷,有對長菰的話半信半疑的,有心底不信嘀咕他是隻敢殺人滅口的,也有的被他的話出動有幾分相信……
總之眾人的麵上變幻莫測,一時間心緒複雜,開始自我懷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