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仁的臉色慘白,捂住腰間傷口的手輕微發顫,然又很快解釋道:
“那倆人怕是琨闍派過來的,就是衝著梨琅去的,我要不是中了他們的奸計,怎會讓他們帶人逃走!”
說罷寒仁轉向身後的覃宛,眼神憤恨:
“若非是你,我如何會失手?”
他抬頭指著覃宛道:
“大哥,如今你我兄弟二人的一切都是拜這女子所賜!若非是她,江州的軍營如何會毀掉一半?若非是她,梨琅怎會被人劫走?”
“夠了!不必再說!”
萇孤陰鷙的眼神落在麵色蒼白的覃宛身上,那目光滑涼猶如千年寒冰。
“本殿已然知曉此女是蛇蠍心腸,她欺騙了本殿!本殿會一件件一樁樁讓她加倍償還。”
覃宛聽著寒仁的栽贓,心裡愈發冷笑。寒仁敢這麼給她潑臟水,就是仗著有梨琅這個人質。
若她此刻敢將寒仁欺瞞琨闍的事給暴露出來,寒仁和她甚至才送梨琅出去的那些人會統統被找回來。
所以眼下,犧牲她一個人是最好不過的選擇。
寒仁就是賭她不敢反抗……不過她覃宛向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
“寒仁世子這話真是有失偏頗,我一個大燕女子,幫著大燕本就是應該。難道你們要求我背叛自己的國家,故土,還有親人?”
“要我說,各憑本事,有種解了我這軟骨散,咱們公平公正的比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