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彆以為我是在哄你,日後我就等著你們兄妹二人帶我們一家享清福了。”
“到時候嬸娘要吃香的喝辣的,喝豆漿要買一碗倒一碗。”
“出個門得八抬大轎抬著我才肯走,是個人都得跟我們客客氣氣的。”
秦氏伸出大拇指抹了下鼻子,想到那場景樂開了花,扭著腰走出了房門去。
凝竹見她這樣子,實在忍俊不禁。
行,日後若真有這麼一天,她肯定替嬸娘滿足她的願望。
她迫切的希望有那麼一天。
搬家事宜進行的有條不紊,井然有序。除了眾鄰居街坊還有那些覃家食肆的食客都麵帶惋惜,叮囑著她們等覃弈的腿腳治好了,務必要早日回來。
秦氏張口一一應了,但心裡都知道,此去避難不知多久,恐怕很難再回來了。
家中的行囊一應收拾好,月兒和弈兒戀戀不舍的和清平巷裡的小夥伴道彆。月兒還好,隻跟著娘親道:“會回來的,很快就回,可彆太想我。”
覃弈哭著鼻子,用小胖手揉著濕漉漉的眼睛:“我,我可舍不得。”
“覃弈你哭什麼?你不是要去治腿麼?難不成你不想治腿了?”
許家兩個兄弟不解的問道。
覃弈一抽噎,忽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其實我……”
其實他的腿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但娘一定要他們對外說是上京城治腿去,他該不該對好夥伴說實話啊。
月兒忙捂住他的嘴,替他道:
“其實他愛哭鼻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