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弄傷你,總得有個經過吧,我用那隻手推倒你的?怎麼推的,為什麼推的,你講清楚啊。”
被我追著問,宋芝表情有點難堪,但很快又想出對策來,“剛才那麼混亂的時候,我怎麼可能記得清楚。”
此刻,眾人的憤怒也被調到了最高點,不少人嚷嚷著把我送去警察局,說我這種惡毒的女人就應該在監獄裡麵度過下半輩子。
更有甚者,已經準備動手了。
我抬手指向了牆角的監控,“你不是記不清楚,是壓根沒有這回事,怎麼來記?碰都沒有碰你,你出什麼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少在這裡來裝可憐了,我們現在就去調監控,看看誰才是惡人!”
宋芝和周易安完全沒有料想到會有監控,臉色一下子端不住,互相看了一眼,支支吾吾就離開了。
而剛才那些指責我的圍觀群眾,這會兒也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
倒是護士過來勸我,說我這隔三差五在醫院鬨出事情,院長知道了也很不開心,建議我轉院。
我也正有此意,宋芝和周易安知道爸爸在這裡住院,免不了隔三差五來鬨,萬一我不在,爸爸被他們鬨出什麼事情來怎麼辦?
說乾就乾,我立馬聯係了江中市一家私人醫院,價格貴了不少,可進出的人員都需要登機,探望更是需要征求家屬的意見,安全了不少。
連夜,我就把爸爸給送了過去。
還以為能就此風平浪靜幾天,可誰知道兩天後,我卻收到了劉誠的消息,說我婆婆被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