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澆熄心底所有的火氣,我放棄了掙紮,任由陸簡蒼動作。
他將我攔腰抱起來,然後拉開辦公桌後麵的書架,裡麵赫然是個暗室,正中就是一張大床。
在我以為又要發生什麼的時候,陸簡蒼卻隻是將我放在了床上,然後在床頭櫃上遞給我一份資料,“瞧瞧。”
我狐疑的接過去,發現是婆婆在精神病院的證明。
“這東西你怎麼會有?”我問道,又想到一種可能性,驚訝的合不攏嘴,“是你說婆婆是精神病,然後把她放出來的?”
陸簡蒼點點頭,又搖搖頭,“我隻是給了他這個點子而已,是周易安自己要去做,跟我沒關係。”
好吧。
我聳肩,繼續不解的問,“那這份證明有什麼用,能送婆婆再去拘留所嗎?”
“不能,但是這能成為你以後的幫助,一個精神病講出來的話,能信嗎?”
我恍然大悟,激動了一下子,又想起婆婆已經從精神病院出來的事情,拿這件事情做噱頭,是不是不行啊?
陸簡蒼敲了一下我的腦袋,“那樣更好,什麼精神病恢複得這麼快?周易安可是保證人,他們敢承認,那就是在公然欺騙警察!”
如此一來,以後再和婆婆發生什麼事情,不管她承不承認自己有精神病,我都會是得益的那一方。
這比關她十五天好太多了!
我驚喜得很,湊上去就在陸簡蒼的臉上親了一口,聲音清脆響亮,一下子我倆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