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柘藤來管理公司這件事情,我完全不知情。
好幾次想要問爸爸,都被他製止了。
柘藤倒是沒拒絕,說以前我爸對他那麼好,幫這個忙是應該的,再說還拿工資,也給自己積累經驗,是他撿了大便宜了。
吃完這頓飯,柘藤去車庫取車,我才問爸爸,“爸,我管得公司好好地,你怎麼突然請騰哥哥來管啊?”
“柘藤挺好的,是這方麵的高材生。”爸爸輕聲說道。
我還想要再說點什麼,爸爸就按住我的肩膀,“爸爸知道你要管理這個公司很困難,我聽秘書說了,你低三下四給好多人打電話求合作,晚上還熬夜做設計,看你這麼累,我怎麼忍心,我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啊。”
媽媽也過來勸我,“這是我和你爸爸的決定,柘藤是個好孩子,我們信得過他,也相信他可以把公司管理好。”
這麼多年的相處下來,我們都知道柘藤是個什麼人。
聽了爸爸這番話,我也沒再反駁,隻是在心裡麵暗暗罵自己沒本事,還要逼得尚未痊愈的爸爸出來請人幫忙。
正想著,柘藤已經開著車過來。
送了爸媽回醫院,在病房裡麵站著聊了一會兒,他突然扭過頭來問我,“要不要出去聊聊?”
媽媽也點頭,“出去聊聊吧,你們兩個人以前感情最好了,好幾年不見,應該很多話要說的。”
柘藤帶著我去了醫院下麵的花園,夜深人靜,平常在這裡散步的病人都休息了,路燈將我們兩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我低著頭去踩影子,柘藤在前麵輕聲問我,“夢影,抱歉剛才提到你的傷心事。”
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