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吭聲,心裡陣陣發酸。
是啊,我是陸簡蒼的情婦,在這裡裝什麼清高,講什麼避嫌?
幾乎是和自己置氣一般,我順著他的話點頭,“是我太高看自己了,陸總你有什麼吩咐,儘管提。”
聞言,陸簡蒼臉色有幾分陰沉,壓了壓,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是將我扯到跟前,又起身去櫃子裡取了醫藥箱過來。
在他拽住我的手腕那一刻,我觸電般的甩開了他。
昨晚被燙傷的地方雖然已經包紮了,但紗布裹了好大一圈,我怕媽媽擔心,特意選了長袖的襯衣遮住。
陸簡蒼現在過來拉我手,又拿醫藥箱,是想要給我包紮?
果然,見我不配合,陸簡蒼的語氣便有點不耐煩,“你能不能老實點,留下疤痕,你就開心了?”
我不再動彈,任由他將我的衣袖給挽上去。
陸簡蒼看了一圈我手上的紗布,淡淡道,“還知道上藥,看樣子不傻。”
“我當然不傻,身體是我自己的,我乾嘛虐待自己啊。”我毫不客氣的反駁。
更何況,是為了一個壓根和自己不可能的人,來虐待自己呢?
何苦呢?
紗布被一層層揭開,露出已經開始結痂的傷口來,水泡被護士給挑破了,有部分處理不當,還在往外冒著黃水,看上去很是惡心。
陸簡蒼卻跟沒事人一樣,處理完傷口,又拿出一管透明的藥膏來,擦在上麵,立馬冰冰涼涼,將痛感都給帶走了。
我好奇的拿起那個藥膏看,問陸簡蒼,“這是什麼東西啊?”
“去疤藥,很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