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誇張的說,我坐在上麵,真的感覺整個人都是飄的。
這時候彆說什麼急刹車之類的了,就是撞上一個稍微大點的石頭,我們的車子都會飛出去,然後小命不保。
我嚇得背後全是冷汗,喊了好多聲蔣思思,她都聽不見,雙眼直視著前方,又好像已經完全放空了一般。
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我隻能咬著牙,順著前排兩個座位的空處爬到副駕駛座上,然後伸腳過去,迫使蔣思思鬆開了油門。
由於慣性,車子仍舊還在高速路上飛奔著,但速度比之前慢多了,再跑一段距離,應該就能恢複正常速度了。
“為了這種男人,拿自己生命開玩笑,你是不是傻?”我大聲的罵道,“去他媽的肖戰,他敢對你不好,我們就去剁了他,你彆拿自己出氣!”
蔣思思沒吭聲,但能感覺出來,情緒比剛才穩定多了。
好在也快到了高速公路的儘頭,我讓蔣思思將車停在了路邊上,一把將她按在我的懷裡麵,無奈的歎氣,“我知道你剛才就想哭了,哭吧,現在可以哭了。”
懷裡麵的蔣思思掙紮了一下,還是嗚咽一聲開始哭了出來。
從最開始小聲抽噎,到後來的嚎啕大哭,她的委屈如同河流一般,不斷的流了出來,將我們兩個人給包圍住了。
我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掰開了她緊緊握著的拳頭,掌心處,早已經被她自己掐得血肉模糊。
這一路,她一聲不吭,卻一直在折磨著自己。